英國解封狂飲日+歡笑擁抱日
今天是英國再進一步的解封日,英國當地的媒體上分享了倫敦市中心酒吧內狂歡狂飲的照片,還有許多久未擁抱的親人朋友們的照片合輯。我想大家真的都關一年半關到瘋了!
從今天開始室內可以六人以內集會,室外更可以到30人集會,餐廳開始可以內用。接近午餐時間時,奶爸打來問我想吃什麼,決定要送什麼便當給我。
我突然想到今天不是可以室內聚餐嗎,那就提議老公少煮一餐,抓緊在一點半下午會議前,來辦公室附近等我一起去我們建案附近的日式料理店吃飯。
正當我跟奶爸在午餐時間,娜娜和她小男友(?)塞吉終於回到他們最愛的室內大型幼兒遊樂場了!
一得知5/17解封日大型兒童樂園都會開放,塞吉的爸爸二話不說馬上邀請娜娜一起去他們最愛Gambados兒童天堂,還說要幫娜娜付錢,請娜娜務必要出席。
塞吉和娜娜是兩小無猜的玩伴,塞吉和娜娜的兩位保母更是巴西同鄉。在三年前的一場南岸公園的兒童音樂會相遇,之後他們兩位保母就是天天都一起全葡文環境育兒,兩個孩子當然也是天天玩在一起,是一起成長的青梅竹馬。
疫情期間,不得不減低許多時數,保母卻選擇留下來共體時艱,就連我們搬家後,保母一週一次騎著重機一小時左右來我們家,再帶娜娜回去市中心和塞吉合體。
今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手機傳來了保姆拍好多今天娜娜盡情歡笑的照片,真的是很替娜娜高興,彷彿自己的也重溫了當小孩般的簡單快樂。
疫情期間,真的需要多費心照顧自己和孩子的身心健康。我則是長時間投資在諮商和書籍,閱讀心理學排遣壓力和認識自己。對於孩子,真的是照以前教育學專業訓練儘量做到,天再冷或是再麻煩,都還是尊照專業讓娜娜出去放風和固定運動。
這邊也呼應了上週心理師朋友和精神科醫師朋友在我們直播節目中說研究顯示疫情期間被封城後遺症身心影響最大的不是成人、不是青少年,而是小小孩。
封城這段日子,娜娜的確是少了好多好多正常的學習和體驗,今天這一天的確是很值得紀錄。孩子比我們想像的還懂事,昨晚我跟娜娜說:「妳也早點睡明天才有體力可以去Gambados好好玩!」沒想到娜娜自己在她房間內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一直叫爸爸,這種情況非常少見,娜娜都是爸媽親抱後說了晚安門一關就可以自己睡的孩子。奶爸一上樓查看,娜娜竟然還一直很興奮的說著「明天要去Gambados玩什麼」。
下樓後奶爸叫我說以後不要預告小孩隔天要去遠足,娜娜興奮到睡不著啊!😂
在英國這段艱難的疫情期間走到今天,讓我想到詩歌「奔跑不放棄」的一段歌詞:
「四面受敵,卻不被困住。心裡作難,卻不至失望。」(哥林多書4:8)
回頭看看,我們真的都比自己想像的還堅韌。祝福英國,祝福台灣,祝福世界。
#解封日 #娜娜快樂 #爸爸媽媽午餐約會
#主管今天也對我交出三個好評成績超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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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輯 我 是 老 爸 我 不要 常 在 蕭詒徽 Facebook 八卦
工地老闆說要帶他去收驚,他說好。那陣子他剛失戀,失戀了就不上班,就算到了公司也還是被老闆訐譙,因為總一副不想做的樣子。老闆虔誠,認定他的厭世需要神明化解,殊不知他只是迷惘。「去收一下多少還是有點用啦,有那個正能量,而且也會感覺到有一個人真的在關心你,」十多年後的李英宏說話很慢,「在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時候。」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愛去夜店。去夜店喝酒,去夜店認識女生,玩完回到家,睡到下午四點,起床後到附近為搶放學時段生意而開門的早餐店,和準備回家的小學生一起買東西吃,吃完又是黃昏了,又開始找朋友去夜店。就算找到工作,隔天睡過頭就放鳥人家,當時的他沒辦法命令自己「早起,然後去上班」。
母親打開房門,會唸:怎麼又睡到這個時候……不找正經的工作做……他聽不進去。二十八歲發片前兩年,他和家人大吵,一氣之下離家,身上沒有錢。先是找朋友家借住,然後找房子,存款只夠買一張彈簧床,連塑膠封套都不拆,「可能也是男人的尊嚴吧,烙下一句話說要出去住了,也不能回頭。」他不是故意的,「封套不用拆啊,因為覺得,自己只是出去一下,明年就會回家了。結果就這樣過了兩年。最後還是拆啊,因為太熱了。」
偶爾開車,路上經過以前上班的工地,看到過去的一起上工的同事還在那裡。這些人後來都沒聯絡了。他曾經看見老闆在臉書上發文,說看到英宏發片了,有機會叫他來尾牙唱一下……他覺得滿溫暖,只是也發現自己已經好遠好遠了。
小時候,父親聽葉啟田,母親聽劉文正鄧麗君,李英宏自己開收音機亂轉。1997 到 2001,他轉到王菲,楊乃文,張震嶽,覺得〈你快樂所以我快樂〉好好聽。錢不多,但還是努力存錢買卡帶,好不容易買下一張就重播重播再重播。後來連存錢也嫌太慢,直接跟朋友借卡帶聽,借了也不還;或者到夜市找賣盜拷或翻唱帶的攤子,「夜市賣的真的很便宜。那時候看《鐵達尼號》,好想要那首主題曲,可是身邊沒人有,去夜市看到 59 元一捲,買回家一聽,結果編曲不是原來的,歌也不是席琳狄翁唱的。」他表情裡有一種荒謬的浪漫,「但還是好愛聽,我就是喜歡它那個氛圍嘛……」
他說,其實那時候的自己不在意類型,反而真的是一個聽眾。張雨生、許茹芸、糯米糰,混著中國娃娃、瑪卡蓮娜一起聽,收了一堆某某某年流行音樂大合輯外加舞曲大帝國,房間裡的卡帶架子一點架子也沒有。反倒現在,有了包袱,「會說,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其實也是我的偏見。」在夜市裡搜尋著野雞卡帶的李姓少年,有時候也到朋友家一起聽一捲專輯,共同度過一段時間。電視節目裡翩然現身的創作者,讓他從那時就對寫歌寫曲有憧憬。張雨生車禍當時,十一歲的李英宏看著新聞,拿出筆記本,寫了一首祈禱歌。連記譜也不會,他只是一直哼、一直哼,哼到旋律忘不掉,哼到看見歌詞就能唱出曲子。那是他創作的開始。
再長大一點,他寫的詞越來越多,高中時迷上饒舌,但一堆字找不到音樂可配。他聽到同學練舞時的曲子,把平常跟同學開的黃色笑話拿來當詞,完成之後還吆喝舞蹈科同學一起合唱。「那時候也沒有學過什麼,只是想把青春時期直男的情緒表達出來吧,用了最直覺的方法。」恰逢音樂平台「滾石可樂」橫空出世,他上傳自己的創作,竟被音樂人季龍祥發掘。「老師就說,覺得我的音樂很有趣,約我出來聊聊,還說我讓他想起早期的張震嶽。其實現在再回去聽那些東西,我覺得都是一些歪歌,都在寫學姊很正什麼的……可能季老師看見的是我創作的核心和靈魂吧。」
他似乎總覺得過去的自己荒唐。顯然那些理想的際遇沒有消滅他的迷惘。十七歲被豐華唱片簽下,作為嘻哈組合「大囍門」的一員出道,發了一張專輯之後卻又退出,緊接著就是那段不知道在幹嘛的日子。「以前覺得自己是天才,什麼東西都不用學啊,摸一摸就會了。騙自己說會了,其實自己不會。」荒唐過,也跌倒過。二十九歲那年,為了獎金,他參加朋友辦的手指鼓比賽,勢在必得,結果一敗塗地。「我覺得,一直到四年前五年前,我的音樂學習旅程才真的開始。」
他想從最基礎開始學起,就到附近的音樂教室學鋼琴,和小孩一樣彈拜爾。(「我還滿認真的,因為有花錢繳學費。」他說。)學了半年,知道這不是自己要繼續發展的技能,毅然停課,再跑去學混音。「現在會知道越學越不足。」雖然不能夠立刻掌握到一個技能,但他願意嘗試,也因為願意嘗試而往往能在幾次失敗之後就獲得新的領悟:
「也知道說,為了和別人比較才去精進自己是不健康的。我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創作這一塊比較好,就會在這一塊不停找尋和嘗試。其他地方,就是保持著那個學習心態。」
他說,現在有時候練琴,會發現自己的身體做不到。雖然會失落,但保持著這份心,又沒有那麼沮喪了。沒有被 2016 年個人第一張專輯《台北直直撞》的成功而左右,他往各領域鑽研,當了其他歌手的製作人,寫了電影主題曲,甚至自己也跑去演了電影。從十七八歲的起落,到十幾年後再出發,如今工作上軌道,有了穩定收入,似乎終於能讓家人高興一點。有時他們會問,什麼時候再出第二張專輯啊?怕他是不是又沒有工作了。父親始終不多話,李英宏只是在某次回家時發現爸在播放他的專輯。姊姊和妹妹都還跟爸媽住在一起,也沒特別對他的音樂說過什麼,只有以前常常叫他去考公務員的母親和他聊過他的歌。
一次是聊到他歌裡寫家人吵架,「她就跟我說,她覺得很愧疚,以前沒有好好對待我們。我就說沒事啦,不要亂想。」他頓了頓,「我媽比較會亂想。也是比較敏感。」沒追問他為什麼說「也是」,他兀自繼續:「她也說過,叫我要寫一些大家聽得懂的歌啊,這樣歌迷才會比較多……在她的想像裡面,歌曲還是比較有旋律性的那種,但我的歌……現在的歌可能就比較不強調這一塊。」
「其實爸媽年紀也到了,我會想要和他們多一些相處。有時候也會打個電話關心。如果住近一點的話,可能工作結束就可以回去看家人,但現在真的住太遠。我們家就是比較害羞,不善於表達……可能華人社會還是會這樣,會有某一種束縛,沒辦法像朋友一樣,總是會有一種固定的關係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過了某個時間點就變成這樣子了。有時候看到其他朋友和他們家人的關係很像朋友,我也會覺得很放鬆,很棒。但現在就還在努力,還在試。」
現在的李英宏少出門,夜店早已經不去了。他可以一個人在錄音室待上一整天,反而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沒辦法好好工作。一天十幾個小時,切一點時間照顧愛犬古錐,切一點時間給感情,切一點時間ㄎㄧㄤ,剩下的時間留給工作,心裡還是掛念著家人。很希望自己可以住得近一點,可是要怎麼近一點呢?自己的工作在這裡,媽媽和妹妹的工作在那裡,生活習慣已經兜不在一起。一天之中只要某個行程稍微變動,晚上就沒時間去看家人。他只是出去一下,然後就回不去了。
今年初,他的新單曲〈蘆樂佛尼亞〉寫台北蘆洲:「來自 1986 差不多的朋友沒有人買得起房/住在 Lulifornia 其實也算挺方便/就算我睡到下午兩三點/也都還有早餐店……」句子裡藏著他千金不換的浪子生涯,不提自己無法回去的地方,「寂寞的人不在這/你不用怕……」母親如果聽見這首歌,會安心一點吧?
這兩三年,在各種專訪裡,其實他也曾悠悠地說過,他也喜歡葉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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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 BIOS monthly 實體特刊《野 yeah.野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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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位創作者深度訪談/專題/創作
收錄音樂人李英宏專訪
販售截止倒數 9 天
2019.12.07 - 2020.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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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宿兩年,拆不下手的床墊膠膜 ──
李英宏:家啊,離開一下就回不去了.《野 yeah》節錄
biosmonthly.com/interview_topic/10186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責任編輯_ BIOS monthly
合輯 我 是 老 爸 我 不要 常 在 董事長樂團 Facebook 八卦
董事長樂團〜小豪前傳(英雄出少年~)
台北人,小時候家裡在台北後車站做五金批發,在當時是台北三大批發之一,還算富裕的家族,爸爸是中日混血,偶爾會彈古典吉他、日本小調,姊姊從小學古典鋼琴,也算是聽著古典音樂長大,後來祖父經營不善宣告破產,搬到當時比較便宜的內湖開始過苦日子,十年後爸爸轉行開了間牛肉麵店後生活、經濟才漸安穩。
小學最期待每週六下午的余光音樂電視,播的是當時很少的西洋流行歌,有時會穿插一些穿皮褲長髮的搖滾樂團像是Bon Jovi,那種音樂和力量對那時的我就像炸彈般震撼,跑去買了第一張搖滾卡帶Bon Jovi "Keep The Faith",搖滾樂成為我每天睡前的安眠曲,有一天我也要在台上搖滾〜
高中開始在家附近的樂器行學吉他,聽說海國樂器很有名,跑去跟海國的潘學觀學(現在不彈琴當畫家了!),每天5、6個小時彈琴都不念書,三天兩頭沒事就往那跑,常跟著直覺的阿雄(也在海國教吉他)跑pub聽團喝酒,逐漸認識到台灣也有搖滾圈 刺客、美杜莎、直覺、骨肉皮、禁地、董事長、四分衛...,印象最深的地方是通化街Scum,暗暗的地下室,很髒亂牆壁都塗鴉,很多長髮頹廢的酷哥,這種電影場景原來台灣也有!PA控台總是眼神帶殺氣的人(原來是吉董)。
退伍後經過潘學觀介紹在中和阿震的飛行五號Fly-V音樂教室教吉他,和常在店裡出沒的才女張懸組了Mango Runs樂團,貝斯手培修(現在小護士)鼓手緯緯(現在四分衛),那年我們參加海洋音樂季,也得了獎,得獎團要錄製合輯兩首,在強力錄音室,製作人就是海洋的評審之一,當年那個眼神有殺氣的pa...吉董。一次錄完音吉董問 小豪要不要彈董事長 幹!真的假的 真的啦〜不久之後就在角頭錄了第一首董事長歌曲,第四張專輯冠宇•單飛"最後一杯酒"加入了董事長。
插曲。加入董事長不久,一天接到電話
電話:小豪 你好我是林強 有一首歌想找你彈吉他
我:蛤?你是誰?
電話:我是林強
我:幹林娘咧!汝林強!我五佰啦!
(旋即掛了他電話,約莫兩分鐘電話又響)
我:靠北喔!你他馬到底是誰
電話:我真的是林強
我:!!!...林...林強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
(林強老師也是那年海洋的評審之一)
還好老師不記前嫌,佛道中人果然心很寬〜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KeWuYbULN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