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法白才知道:法院認證?北部人不懂台南人的小確幸!
台南地方法院出現一個有趣的判決:原告是一名 66 歲的老翁,某天上完大夜班以後,回家路上繞去台南市永康區中山東路吃早餐,之後發生車禍骨折住院,出院後他向勞保局申請職業傷害醫療給付卻被拒絕,因此提起行政訴訟將勞保局告上法院。
《勞工保險被保險人因執行職務而致傷病審查準則》規定,上下班的時候,在路上發生事故的傷害,視為職業傷害,可以依《勞工保險條例》請求職業傷害補償。
然而,當原告依法申請職業傷害給付的時候,勞保局認為,被告下班以後繞路去吃早餐,並不是「回家路上發」,不符合法律規定,所以否決了他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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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鹹粥出車禍
原告在法庭上主張,他下班後、回家前繞去吃早餐,應該算是「日常生活所必需的私人行為」,而且也沒繞多遠(只差 5 分鐘的路程),勞保局根本是在刁難他。
勞保局則反駁,他們審查後發現原告從公司通勤回家有 A、B、C 三條最佳路徑,但跑去吃早餐不在 3 條路上(算是 D 路線),不能算是正常回家的路線的「應經途徑」。
另外,原告正常通勤回家的時間大概只要 15 分鐘,但他發生車禍的時間是下班 35 分鐘後,也不是正常的通勤時間的「適當時間」。綜合這兩個原因,勞保局認為原告不符合可以請領職業傷害給付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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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南人的小確幸
原告認為,A、B、C 路線都沒有鹹粥店,但只有 D 路線經過的兵仔市才有鹹粥店。
法院認為,不能只把鹹粥當作一般的早餐店,原告是長住台南的年長者,在一天夜班後,去吃鹹粥當早餐,是他一天的小確幸,也是台南年長者的習性,並不過分,可以認定成「日常生活所必需的私人行為」。
勞保局主張吃早餐不一定要繞路,A、B、C 路線上也有早餐店,但法院認為這顯然是北部或外地人的思考方式,沒有考量台南年長者及台南在地人早餐的傳統。要討論的問題是,原告繞去吃鹹粥這件事有沒有在「合理的通勤時間」及「合理的通勤路徑」內?
原告繞去鹹粥店只多了大概 5 分鐘的路程,法院認為一般人多花 4-5 分鐘去吃臺南人的傳統美食鹹粥,是合理的行為,所以是合理的通勤路徑,而且鹹粥店其實就在原告通勤路線的旁邊,雖然不是最佳路線,但算是「吃鹹粥的最近路線」,原告去吃早餐是滿足他的日常所需,屬於日常生活所必需的行為。
在時間上,被告多繞了 5 分鐘的路,再吃 20 分鐘的飯,出店門 3 分鐘後就發生車禍,距離下班時間 35 分,還算是合理的通勤時間。
綜合這些理由,法院認為原告雖然繞了一些小路,但時間和距離都還在合理範圍內。被告勞保局並未考量台南人的生活習慣,而主張被告「取道用餐」後出車禍不是職業傷害而不予勞保給付的處分「沒有理由」,因此判決被告勞保局應依法院判決重新審查原告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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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白話文運動 #台南 #鹹粥 #勞保 #勞動法 #勞工保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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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保上下班車禍申請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八卦
每年到中秋節前夕我都會特別的思念姊姊。人生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姊姊因中秋得名(姊姊名秋月),中秋節是姊姊的生日也是忌日。那一年我為了宣洩對姊姊的思念,歇斯底里的花了一整個學期時間在松山一帶找尋她的男友蘇先生,三年前也寫了一部電影劇本《再見秋香》述說我們姊妹的故事。
〈姊姊〉
母親一度堅持要將姐姐這台每天騎著上班的50CC機車當成破銅爛鐵賣掉,我大力的反對。我能體會母親不想睹物思人的用意,但是對我來說,這台機車不只是姐姐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更是姐姐夢想的傳遞者,姐姐常對我說「桃子,這台機車可以帶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一雙翅膀」,「媽,我要修好它留下來」。
隔壁機車行老闆評估了車子損壞的狀況搖了搖頭喃喃「這個要8千元來修理哦」,老闆接著說「桃子,我和妳爸爸媽媽都是老鄰居了才會好意的跟妳說,這台機車就算修好了也只值1萬元,真的不值得啊」,「曾哥哥,請你盡力幫我修好,我要帶去台北騎」我不想解釋這台機車對於我和姐姐的意義有多大,當時中風躺在床上的父親如果還能開口說話,一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我都稱呼隔壁的機車行老闆為「曾哥哥」,曾哥哥比我母親的年紀稍微小一點,是我們花蓮老家20年的老鄰居。曾哥哥為人海派見多識廣,就像一部會走路的活電腦,我想是經年累月和修機車的客人聊天得來的知識,每次我們家(除了我父親)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過來請教他,對此我的父親常顯得不悅。
「桃子,妳可以去申請妳姐姐的勞保死亡給付」曾哥哥蹲在地上一邊修理姐姐的機車,一邊抬頭向站在旁邊觀看的我說,偌大的啤酒肚已下垂的貼到油滋滋烏漆嘛嘿的水泥地上,「勞保死亡給付?這是什麼東西啊?」,「就是妳姐姐所投勞保的工會,會付錢給妳們家」,曾哥哥又說「記得,要在幫妳姐姐除戶籍以前辦好」。
在到戶政事務所替姐姐除戶籍之前,母親交給我在姐姐房間裡所有找得到的證件,之後悄悄的將剩餘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在姐姐的這些證件裡頭發現一本「模板工會」的會員證,「模板工會?好奇怪,怎麼不是「餐飲工會」,至少也該是「美髮工會」什麼的才對」我訥悶的想著(姐姐生前從事的是「餐飲服務」工作,投保的卻是「模板工會」?)。我拿著姐姐的死亡證明書、身份證、戶口名簿和印章,來到姐姐投保的「模板工會」領取勞保死亡已付。不到5分鐘快速的效率,我第一次體驗到台灣辦事效率的快速居然是姐姐的身後錢。公會的出納交給我一只鼓鼓裝滿一千元的信封袋,我拿出來細數是7萬元整。
姐姐的勞保死亡已付7萬元,加上肇事者賠償的15萬元,剛剛好是姐姐的喪葬費用,人的一條命就只值這樣子。我拿著招魂幡弟弟捧著姐姐的遺照,我們坐在1噸半的小發財車後車斗兩旁,中間是姐姐的棺木,一路搖搖晃晃的從省立醫院太平間來到了吉安鄉慈雲山公墓火葬場。2個小時後,姐姐的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就在15天前姐姐還問我要不要陪她一起過生日。
無數的日子我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如果那天我答應姐姐中秋節回來陪她過生日,如果我不那麼執著一定要多看幾個小時的書,一切都將會不同,這個問題就像烈火不斷的燒烤我的心。我的這個一念之差,改變了我和家人往後的運勢,我們的生命彼此環環相扣直到12年之後。
我將姐姐的機車修理好後,隨著我當日坐的火車班次托運到台北,往後這台機車就成了我每天上學的交通工具。我將姐姐到廟裡求給我的平安香囊,用透明塑膠袋包好,掛在車頭的儀表板上,每次騎車第一眼就會看見這個香囊,這樣讓我感覺離姐姐比較近一點。到現在我才發現在親人往生後,在世的家人對於其遺物會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就像我母親,把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燒掉或者丟掉,另一種就同我一樣保存下來。
在高二學年結束前的8個月裡,每天早上我都是騎著姐姐的這台機車上學,從發動的那刻起,一路上想起此生不能再見到姐姐,想起種種的如果,我一路哭到學校,我還要分神來住意路上的交通警察。到了學校前的馬路,我將機車停好擦乾眼淚,一副若無其事的上課去。
我常想也許我不該勉強自己到台北來唸書,我應該留在花蓮陪伴著好不容易才團聚的家人才對,我要休學回家彌補這一切,強烈的這股意念,讓我的旅行箱一直打開著放在床上一邊,多少次我都提起行李箱走到樓梯口駐足許久又折返回房間,有時一個晚上好幾回,直到我精疲力盡為止。以前每當我對大事情有所疑惑時,我都有爸爸或姐姐可以問,現在就是真正我一個人要獨立面對問題的時候。
想起父親曾經告訴過我的一句話「桃子,當妳遇到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妳就跳脫自己,想像如果是爸爸遇到同樣的問題會怎麼做,妳就可以得到讓妳安心的答案」。如果是父親會怎麼做?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聲音,如果我不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強力干擾在姐姐還沒有發生車禍以前的環境,那麼姐姐的往生就只是個突發「單一事件」。這個突發事件在我的衝動決定下有可能會成為一把野火繼續燃燒下去,我的衝動休學可能是壓垮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可能讓弟弟對人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它就僅只是一個「單一事件」。
有了這樣的定見,我暫時遏止了休學回花蓮的念頭在心裡滋長。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開始討厭台北這個城市,這個曾經是我嚮往的繁華大都市,現在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個荒蕪沙漠的夜晚,置身於其中,讓我感到無比的寂寞與恐懼。
幾個月前曾經聽姐姐提起她有一個要好的男朋友,姓「蘇」小她一歲,是花蓮某一間汽車修車廠的鈑金師傅,人正在當兵,兩人約定好在男方退伍後就要結婚。姐姐走了,我不能讓姐姐不明不白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決定要去尋找姐姐的這位差一點就成為我姐夫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這個消息。
姐姐的東西包括和男朋友來往的信件都已經被母親燒掉了,沒有了詳細地址,我隱約記得聽姐姐說過「我的男朋友家已經搬到了台北「松山夜市」一帶,在靠近整治後的「成美左岸河濱公園」河岸,以後姐姐就可以常和妳到松山夜市吃小吃囉…」。
於是我利用每個星期天假日沒上課的時間到「饒河街」一帶做地毯式的尋找。台北市不比花蓮,在花蓮家家戶戶門前都會掛起用大理石做的姓氏牌子,用楷書陰刻塗上金色的油漆,大小約是10公分寬20公分長很是氣派模樣,台北市則沒有找起來非常困難。
我挨家挨戶的按電鈴問「請問你們是不是姓蘇?」、「請問是姓蘇的嗎?」、「請問有沒有一位蘇先生?」,剛開始以我這樣的問法,十次裡有七八次是對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後來我學聰明了,換個直接了當又不容易被掛斷的問法「請問蘇先生在嗎?」、「我找蘇先生」,口氣帶著堅定且自信,這段尋人的經驗對我往後與人交談有莫大的幫助。
左起環東大道一直到成功橋這中間,說小也不小,好幾千戶,房屋排列錯綜複雜又有許多難以發現的小巷弄。
在我休學回到花蓮之前,我足足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尋找了不下20次「南松山一帶」,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姐姐生前的男朋友,一直縈繞埋藏在我心裡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姐姐已經往生了,可以麻煩去見她一面嗎?」,到底也是想看看姐姐心儀的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2010年5月,母親滿百日,我在「東淨寺」的服務櫃檯填寫隔年給家人超渡的費用「普渡送金簿」時發現同一頁中有一個熟悉的名字,「給秋月,蘇**,3000元」。
他終於知道了,就在姐姐往生的10年後,我的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
**親人走了最大的痛苦在於「記憶突然被活生生的拔掉」。這需要時間來療傷,但是終究會成為心裡的一道疤痕,這道疤痕會隨日子一天天過去而漸漸撫平,也許不會,但我們還是要樂觀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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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明星路 - 119 - 《我找蘇先生》
母親一度堅持要將姐姐這台機車當成破銅爛鐵賣掉,我大力的反對。我能體會母親不想睹物思人的用意,但是對我來說,這台機車不只是姐姐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更是姐姐夢想的傳遞者,姐姐常對我說「桃子,這台機車可以帶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就像一雙翅膀」,「媽,我要修好它留下來」。
隔壁機車行老闆評估了車子損壞的狀況,開價8千元,老闆說「桃子,我和妳爸媽都是老鄰居了才會好意跟妳說,這台機車就算修好了也只值1萬元,真的不值得」,「曾哥哥,請你幫我修好,我要帶去台北騎」我不想解釋這台機車對於我和姐姐的意義,我想父親如果還能開口說話,一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父親全身癱瘓的躺在家裡一樓的客廳單人鐵床上,就在得知姐姐身亡的那一天中風。
我都稱呼隔壁的機車行老闆為「曾哥哥」,曾哥哥比我母親的年紀稍微小一點,是我們花蓮老家20年的老鄰居。曾哥哥為人海派見多識廣,就像一部會走路的活電腦,每次我們家(除了我父親)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過來請教他,對此我的父親常顯得不悅。
「桃子,妳可以去申請妳姐姐的勞保死亡給付」曾哥哥蹲在地上一邊修理姐姐的機車,一邊抬頭向站在旁邊觀看的我說,偌大的啤酒肚已頂到烏漆嘛嘿的地上,「勞保死亡給付?這是什麼東西?」,「就是妳姐姐所投勞保的工會,會付錢給妳們家」,曾哥哥又說「記得,要在幫妳姐姐除戶籍以前辦好」。
在到戶政事務所替姐姐除戶籍之前,母親交給我在姐姐房間裡所有找得到的證件,並將剩餘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在姐姐的這些證件裡頭發現一本「模板工會」的會員證,「模板工會?好奇怪,怎麼不是「餐飲工會」,至少也該是「美髮工會」什麼的才對」我訥悶的想著(姐姐生前從事的是「餐飲服務」工作,投保的卻是「模板工會」)。我拿著姐姐的死亡證明書、身份證、戶口名簿和印章,來到姐姐投保的「模板工會」領取勞保死亡已付,不到5分鐘快速的效率,公會的出納就交給我一只鼓鼓裝滿一千元的信封袋,我拿出來細數是7萬元整。
姐姐的勞保死亡已付7萬元,加上肇事者賠償的15萬元,剛剛好是姐姐的喪葬費用,人的一條命就只值這樣子。我拿著招魂幡弟弟捧著姐姐的遺照,我們坐在1噸半的小發財車後面,從省立醫院的太平間陪著姐姐的棺木,來到了吉安鄉慈雲山公墓火葬場。2個小時後,姐姐的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就在15天前姐姐還問我要不要陪她一起過生日。
無數的日子我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如果那天我答應姐姐中秋節回來陪她過生日,如果我不那麼執著一定要多看幾個小時的書,一切都將會不同,這個問題就像烈火不斷的燒烤我的心。我的這個一念之差,改變了我和家人的運勢,我們的生命彼此環環相扣,長達12年之久。
我將姐姐的機車修理好後,隨著我當日坐的火車班次托運到台北,往後這台機車就成了我每天上學的交通工具。我將姐姐到廟裡求給我的平安香囊,用透明塑膠袋包好,掛在車頭的儀表板上,每次騎車第一眼就會看見這個香囊,這樣讓我感覺離姐姐比較近一點。到現在我才發現在親人往生後,在世的家人對於其遺物會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就像我母親,把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燒掉或者丟掉,另一種就同我一樣。
在高二學年結束前的8個月裡,每天早上我都是騎著姐姐的這台機車上學,從發動的那刻起,一路上想起此生不能再見到姐姐,想起種種的如果,我一路哭到學校,我還要分神來住意路上的交通警察。到了學校前的馬路,我將機車停好擦乾眼淚,一副若無其事的上課去。
我常想也許我不該勉強自己到台北來唸書,我應該留在花蓮陪伴著好不容易才團聚的家人才對,我要休學回家彌補這一切,強烈的這股意念,讓我的旅行箱一直打開著放在床上一邊,多少次我都提起行李箱走到樓梯口駐足許久又折返回房間,有時一個晚上好幾回,直到我精疲力盡為止。以前每當我對大事情有所疑惑時,我都有爸爸或姐姐可以問,現在就是真正我一個人要獨立面對問題的時候。
想起父親曾經告訴過我的一句話「桃子,當妳遇到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妳就跳脫自己,想像如果是爸爸遇到同樣的問題會怎麼做,妳就可以得到答案」。如果是父親會怎麼做?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聲音,如果我不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強力干擾在姐姐還沒有發生車禍以前的環境,那麼姐姐的往生就只是個突發「單一事件」。這個突發事件在我的衝動決定下有可能會成為一把野火繼續燃燒下去,我的衝動休學可能是壓垮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可能讓弟弟對人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它就僅只是一個「單一事件」。
有了這樣的定見,我暫時遏止了休學回花蓮的念頭在心裡滋長。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開始討厭台北這個城市,這個曾經是我嚮往的繁華大都市,現在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個荒蕪沙漠的夜晚,置身於其中,讓我感到無限的寂寞與恐懼。
曾經聽姐姐提起她有一個要好的男朋友,姓「蘇」小她一歲,是花蓮某一間汽車修車廠的鈑金師傅,人正在當兵,兩人約定好在男方退伍後就要結婚。姐姐走了,我不能讓姐姐不明不白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決定要去尋找姐姐的這位差一點就成為我姐夫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這個噩耗。
姐姐的東西包括和男朋友來往的信件都已經被母親燒掉了,沒有了詳細地址,我隱約記得聽姐姐說過,男方家在他當兵退伍後從花蓮搬到了台北「松山夜市」一帶,在靠近整治後的「成美左岸河濱公園」河岸一帶。
於是我利用每個星期天假日沒上課的時間到「饒河街」做地毯式的探訪,台北市不比花蓮,許多人家在大門前都掛有這一戶的一家之主姓名大理石名牌,找起來非常困難,得挨家挨戶的按電鈴問「請問你們姓不姓蘇?」、「請問是姓蘇的嗎?」、「請問有沒有一位蘇的?」,剛開始我以這樣的問法,十次裡有七八次是對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
後來我學聰明了,換個直接了當又不容易被掛斷的問法「請問蘇先生在嗎?」、「我找蘇先生」,口氣帶著堅定且自信,這段經驗對我往後與人交談有莫大的幫助。
左起環東大道一直到成功橋這中間,說小也不小,好幾千戶,房屋排列錯綜複雜又有許多難以發現的小巷弄。
在我休學回到花蓮之前,我足足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去了不下20次「南松山一帶」,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姐姐生前的男朋友,我想找到姐姐的男朋友,當面告訴他「姐姐已經往生了,可以麻煩去見她一面嗎?」,也是想看看姐姐心儀的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2010年5月,母親滿百日,我在「東淨寺」填寫隔年給家人的「普渡送金簿」中發現「給秋月,蘇**」,啊! 是姐姐生前男朋友的名字,他終於知道了,就在姐姐往生的10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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