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過幾次命,不是因為我迷信,妹妹早產將近20天,雖然不算早產很多,但是因為她的體重過輕,生長和發展都遲緩很多。讓我當時非常慌張,面對體弱又什麼都學不會的妹妹,一向相信只要努力就能克服困難的我,竟然不知所措,醫院、復健跑到我精疲力盡,卻找不到可以幫忙她的方法。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能做什麼,好希望有人能告訴我,我能怎樣幫助這個孩子...
遇到的算命師有很多光怪陸離的說法,有說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所以這輩子要來還她債,也有師父說要拿15萬祭改,不然背後的鬼就會跟一輩子....那時不迷信的個性就會跳出來自動過濾,我沒有全部盡信,但是我得承認有些老師的說法,讓當下的我痛哭後釋懷。
其中有一種說法常常讓我拿出來安慰自己,算八字的老師說她出生的日子很不好,文昌星常是躲在地底下的,流年、流日、流時才會探出頭來。文昌星埋在地底的時候,她就是慢,看不到進步,文昌星探出頭的時候,前面慢慢吸收的就會展現出來....我最接受這種說法,清楚這是要我一直努力,然後等她開竅。
妹妹的讀寫障礙如果依照障礙別,大概是極重度的地步,從小二開始去外面上英文,學了幾年,花了十幾萬,卻連26個字母都認不全。小六了,很想用FB跟大家分享她心愛的小貓咪,每天PO文時卻連注音符號都無法自己拼音,只能一個一個問我,這次問了,下次還要再問,因為幾個注音符號就是怎樣都不認得。
她看到我的文章常常有好多讚,她問我:「要怎樣才能得到這麼多讚?」我說,「要寫多一點呀!!跟大家說說小貓在做什麼,而不是只有可愛!喜歡,看太多次看膩了呀!」所以她從只能打幾個簡單的注音符號讓電腦自動選字,到現在會努力多想一點,讓我陪著她一個字一個字輸進去。她說:「媽咪,很有效耶!!我今天多打了幾個字,就從30個讚變成90個了!!」
別人的認同,也是她努力的動力。
一直以來她幾乎是文盲的地步,但是她這半年來,認字的狀況讓人訝異,像上次我們開車跟在一輛公車後面,妹妹問我,「媽咪,這台公車從中山國中要去土林嗎?土林在哪裡?」我一看,「是士林啦!!!」我們兩個笑翻了,那一整天,都為了她認得中山國中和土林而開心,我答應她要找一天去士林夜市吃糖葫蘆和冰淇淋,慶祝她認得這麼多字。
去餐廳吃飯時她很喜歡看菜單,會一道一道問我那是什麼菜?昨天指著菜單上告訴我,她要吃蔥爆牛肉和高麗菜,還有蝦仁煎蛋...她超愛玩寶可夢,每抓到一個寶,就會問我寶可夢的名字、經過她有興趣的招牌、警告標示就會問問,她能用自己的策略,透過認得的幾個字來猜整個詞或句子的意思,猜錯她也不會懊惱,我們會大笑起來,她會自嘲:「我剛剛到底在講什麼?太好笑了吧?」
我想,可能是累積了這麼多年,她終於找到認識這個世界的方法。還是半年前文昌星有醒來過?
去年接受幾位教育大學的研究生訪談,其中一位漂亮的女生告訴我,她從小跟妹妹一樣是讀寫障礙,沒辦法認字寫字,但是現在她30歲了,竟然能夠考上教育大學的研究所!!我很訝異,當時覺得那是奇蹟,怎麼可能?但是我現在相信,只要不放棄,只要在學習時保持學習的興趣,應該就能慢慢累積能力。
只是分配給妹妹的這個文昌星看起來數學不太好,妹妹對數量的概念真是一蹋糊塗,到現在2+3都不會算。上次她吃了一堆餅乾,我問她吃幾個,她說6個,再問她從盒子裡面拿了幾個?她說5個....拿了5個吃6個,我們兩個笑翻了!!妹妹說:「我實在太搞笑了啦!!」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算命師是心理輔導師,給我的安慰和鼓勵,大過於算出命運的糾結。別怪我鄉愿,走投無路的時候,有個人給個安慰和理由,真的就像是及時雨。
我接受她讀寫障礙、我接受她亂算一通,但是每半年調整鏡片努力改善視力讓她看得清楚;耳朵動手術4次讓她聽得清楚;語言治療4年讓她能好好表達;上體操課8年訓練肌耐力讓她肢體協調、行動自如,生出來到5歲生長曲線都是-3%,現在有85%!...把她的基本能力準備好,身體機能調整好,隨時都能把累積的學習拿出來用。
不能讀寫,至少能好好活著。
別放棄,我們都盡力做能做的協助,陪伴她摸索和累積,等待文昌星來推一把,在我們沒有焦慮的時候,她就學會了。
依視路多焦鏡片 在 蛋堡 Soft Lipa Facebook 八卦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50414000692-260112
看看這則報導,我不介意幫這則報導衝些人氣,看完後請你們看看我要說的話,然後如果你們覺得有道理,請幫我轉po這篇文章,直到它不可能再被記者以斷章取義的方式又做一篇報導為止:
日前我po了這幾張照片,原因當然是好玩,而且我玩得很認真。我是自拍的,那是我的褐色大門,我用躺在地上頭頂著牆壁並用力抬腿的方式來固定自己身體,花了許久時間連拍了七八十張的照片,才從其中選出這麼滿意的一張。
沒錯,就是好玩…我覺得"肛門處的肌膚竟然不能美肌"這樣的衝突很好笑。
幾年前一場白色派對舉辦當晚,我也在臉書上po過一張抹滿了痱子粉的陰囊照,取名"白趴照",當時在家中的我覺得,在臉書上一堆"跑白趴的照片"之中,有一張"白懶趴的照片"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在我的思考當中,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呈現我的陰囊然後還為了美化它而幫它撲粉,而是為了呈現對"白趴"這兩個字的聯想,不惜拍攝我抹白了的陰囊…這就是我的幽默感,我的重點是放在"聯想",而帶著有色鏡片的人看到的重點可能就會是"陰囊"。
這次也是,因為我看到似乎很多人在解放奶頭,我想著"那為什麼不能解放肛門呢?" 所以我這麼做了。你可以說我天生反骨,我的確為了趣味性而翻玩了這個議題,但這也不代表我不支持解放奶頭,因為我覺得關於這兩者的思考基本上是同一件事:"為什麼這樣的行為,這樣的圖像,甚至只是這樣的詞彙,要被定義為骯臟不可見人?" 身體的解放是表象的,它真正的意義是思想的解放,無關性別。
對了,如果你問我為什麼不跟著解放奶頭就好,你也可以在網路上搜尋一張幾年前我全裸穿著喬丹11代的照片---當時我沒解放的只有我的腳。
我想說的是,不管是要解放哪個部位,如果沒有傷害他人,為什麼這件事不能因為好玩而去做?如果這還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那算什麼解放?當然如果現在有人慫恿我再po這樣的照片,我也不見得會做,因為要做不做是我的自由,有這樣的自由才是真解放。當然,自由是自己選擇所要承擔的責任,所以如果有人因此檢舉我妨礙風化猥褻什麼的,我願負法律責任;對於沒法感受我幽默的人的批評,我也只能選擇接受,而我對於接受的選擇,是笑看,至於我對於笑看的表達,是我臉書粉絲頁面上的那兩行詩。
請注意,我拍攝的是一張正面視角的肛門照,並不是性交照,同時,我也不覺得肛門有比奶頭低級下流。如果有人覺得奶頭照可以po而肛門照不能po的話,那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想看奶而非真正支持解放運動的人。
然而,當"記者"這個名詞已經在某部分的網路世界一點一滴地被染上了負面的印象,還是有人在面對這樣的工作時,用一種不專業不負責任的態度來行使他們身為記者的權利,當他們在對這樣的題材見獵心喜的同時,已經忘了看清事物本質,而是又下意識地開始一整套搶點閱率的SOP。
雖然這是有點扯遠了(我就是這麼愛聯想),我還是要說:這樣的心態是不對的。而我所能想到的最令人無奈的情況是,即使這些記者朋友之中真的有人心裡知道這不好,但大都還是用同樣的態度在處理同一則新聞。
很多事,你已經習以為常了,也不代表它就一定是對的。
好比,儘管所謂權貴自有他們的"原罪",也不代表媒體就可以為了點閱率收視率,用轟炸用扭曲用刻意放大的方式,來操弄,來加深不同族群之間的對立;也不代表"非權貴"就能無限上綱地把欲加之罪放在這些罪人頭上。
而關於這位吳姓記者所寫的報導內容,我有三件事想對這位記者說:
一.
昨天下午你打電話給我們公司Kitty,她沒接到,你就打給迪拉胖,當時在忙的迪拉懶得跟你多講,於是告訴你這是很單純的事,沒有動機(他馬上就告訴我了)。然後你沒好氣地說"你們很奇怪耶!"掛上了電話…到了凌晨就出現這樣的報導。我覺得,你要報導這件事我沒話講(雖然我是覺得報導這件事比我做這件事還無聊),我看過其他的報導,儘管沒寫好話,至少在"網友反應"這方面呈現了比你多的真實,而不是像你寫得好像在操縱輿論一面倒地指責我一樣。你加諸的個人觀點和情緒字眼只是讓我覺得你因為要不到你想要的答案,從下午氣到凌晨,然後帶著負面情緒寫了這篇報導。
二.
你報導中的"嘻哈歌手挑戰禁忌列表"顯示你沒作功課為交差而應付。請搞清楚,張震嶽和謝和弦是搖滾歌手,就算他們不覺得自己搖滾了,也不會是嘻哈歌手;就算他們也喜歡嘻哈好了,如果你去問他們,或是去問嘻哈圈與搖滾圈的人,我不相信他們的答案會是嘻哈歌手。你在音樂上不作功課也就算了,製個表還胡亂拿案例硬湊,請問…我可以笑你嗎?當然,我看到報導第一時間就已經笑過了,我相信看著你製的表而知道事實的人們也會笑你。但他們不會告訴你,他們懶得跟你說的原因是 "這樣的素質,不意外"。
在這事件裡面(很多其他新聞亦然)我總是看到想帶風向的媒體以及被煽動的觀眾,接著這些被煽動起來的觀眾就會被稱為"多數網友"或"民眾",他們的批評就會成為"多數網友的意見"或"輿論",這公式簡化之後就變成"記者個人觀點=輿論",然後當事人的回應就會變得像在跟輿論作對…我想請問你,你所謂的多數是在哪裡看到的多數?你真的有去比較孰多孰少嗎?請問你是在整個浩瀚的網路世界中去作統計的嗎?還是只是看了幾則合你意的評論?至少在我ig和臉書,我看到不少幽默回應我的網友,當然其中也有覺得噁的,整體來說我也並沒有去比較何者較多,但也不是像你講的"多數網友"這麼誇張,而且,我相信有點腦袋的人看到這裡都會覺得我這段敘述比你的報導中肯得多。
三.
我不知道這件事有什麼好訪問李明依大姐(加個大姐,畢竟她這麼早就在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了)的,選她為訪問對象是因為藝人裡只找得到她想回答這問題?或者你們很熟?我就不多做揣測,但我想跟你說,不是加幾個名人進來助陣,這就是一篇好報導。同時你這位娛樂記者可能也沒有搞清楚我不認為自己是演藝圈的人,我只是個做音樂的;在演藝圈你們有你們的規則,也或許可以讓我混不下去,但音樂是沒法被封殺的,因為現在是令你們又愛又恨的網路時代。
我很少對社會現象講出我的看法,但我講的事情,其實每天都在發生,這很無奈,我不知道怎麼改變這些事,因為其實我一直無法拿捏跟這世界最適當的距離;或許我也無力去改變,就像無法幫肛門正名一樣,我只知道這樣的媒體記者一天不消失,台灣永遠無法從巨大的焦慮中解脫,也永遠都會是被洗腦洗到得健忘症的。
當然,各位朋友還是可以覺得我很無聊或是神經病,我都不否認。我只想問,是"呈現身體器官事實的照片"比較下流,還是"因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而以發洩態度寫的報導"比較下流呢?
歐,至少我確定不是"無禮"就比較"強"。
依視路多焦鏡片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八卦
《中天的夢想驛站》向導演齊柏林、助手陳冠齊、機師張志光致敬系列之一:
【回憶2010年世界周報採訪齊柏林 抵房貸款 拍攝《看見台灣》紀錄片的第一哩路 台灣之美.土地之傷 空拍記錄盡收眼底 土地滿目瘡痍.搶救地球.搶救台灣 他自許:刻不容緩的使命】
你應該沒有看過這樣的台灣。
大多數人從來未曾能夠從空中如此仔細凝視,這塊大地的山川河流之美,山友們登上了東北亞最高峰,向著空中興奮地揮手,我們也終於難得清楚看見,玉山主峰的樣貌。
這段影片來之不易,四百萬的代價,是一個二十年來始終執著於從空中紀錄台灣的"傻子" ,好幾年的積蓄,一下子全部花光。就是他,齊柏林,熱愛空中攝影,累積一千三四百小時的空拍時數。
他說,「一開始的時候就當攝影助理,然後跟著師父上去,拍房地產廣告,一開始是這個樣子。慢慢後來你上飛機以後,就對從空中看這個土地,你有很特別的那種想表達的想法。所以縱使一開始是用一種商業的方式在紀錄土地,可是慢慢慢慢,你就開始改變你的心態,想要用關懷的方式,關懷的角度來看待台灣這塊土地。我才知道說,原來台灣有這麼多的地方是需要被關心的,因為地層下限的問題、高山濫墾的問題、河川污染的問題,這都是我們在發展經濟的過程中,很容易被忽略的過程。」
齊柏林原本就是知名的攝影工作者,出版過二十本以上空拍台灣的作品。多年下來,累積了20萬張的幻燈片,改換數位相機後,不斷對著電腦修片,讓他46歲的年紀,老花鏡片越戴越厚。
長期空拍台灣,他也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拍攝一部紀錄片「台灣土地的故事」。
他說,「你可以看到台灣漂亮的最南端,這是鵝鸞鼻,我們過去都常常把河川當作是一條大大的排水溝,排放廢棄的污染的水源。這是阿公店溪,我們經常聽到說要愛台灣,要愛護台灣,可是在我演講的過程中我發現,大家對台灣的土地環境是很陌生的,這是我的觀察,尤其是對年輕的朋友來看,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講算是滿遙遠的。那因為我們用影像的方式傳達,透過演講是一個很小眾的,方式速度非常慢,所以我心裡很焦急啊。」
翻開05年經建會出版的「悲歌美麗島」,他又一張張照片娓娓道來對這塊土地的感傷。
「這是"沒峰"農場,就是整個山頭連山峰都沒有了。那你跟對面雪山山脈的林相,這樣一比較起來,真的是反差非常地強烈啊!那我們的海岸線,就是九孔池啊,原本都是很自然的原始的海階地形,都變成水泥化了。你看這就是我們地層下陷,最嚴重的地方嘉義東石,剛剛我們有從空中看那我們從地面上,看就是墳墓都是泡在水裡面。」
齊柏林在他的攝影集曾經寫道,"台灣固然擁有許多美不勝收的景觀,但這美是點狀的總無法連線成面" 。我們危害土地之深,讓他不得不將御風而行的喜悅,轉化成深沉的哀傷和焦慮。
製作人屈繼堯問齊柏林,「哪一個點觸發你拍這部影片?」
他說,「其實這是長時間的累積,然後我想我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並不知道會有八八風災發生。八八風災發生之後,因為我們有去平面的拍照,看了現場的地貌以後實景以後,其實更加深了我要做這件事情的動力。」
「一開始拍到這個林邊那邊淹水景象的時候,你看那時候已經颱風完第三天了,水還是不退。你看這些白色的點點都是什麼?死魚,大武山上面都一條一條的,這些自然受創的地景,其實是一般朋友不容易見到的,這張片子可以告訴你我們山林受傷有多麼嚴重。你乍看之下以為這是一個沙洲,這是高屏溪的出海口,密密麻麻的漂流木,然後把整個出海口的河段全部都阻塞了,你看就這麼大一片,你從這樣看就可以知道說,我們山上有多麼的慘烈。」
國在山河破,懷抱著一份理想,不過就是尋常的上班族幾乎可以說「毀家紓難」 ,連房子都拿去抵押籌款拍片。
「因為一直搞不定這個設備嘛,就算幾個朋友幫忙,錢就是還是資金湊不足。所以在年前我就用房子去貸款,本來想多貸一點,結果竟然他只給我說,你的貸款你的房子只能值六百萬。我們整個計畫如果可以把台灣土地故事拍起來的話,整個因為直升機的費用加上這套設備的費用,大概最保守的估計都要六七千萬台幣。」
耗資四億五千萬台幣完成的「盧貝松之搶救地球」,讓我們從高空看到地球的美麗與哀愁,那樣壯觀、瑰麗、盛大而近乎莊嚴的場景,靠的就是先進的電影拍攝機器,才能在空中即使遇到氣流擾動,依然穩定平衡。
「這個東西在國外是一個非常普遍被使用的一套設備,就是裝在飛機的前面,它是一個非常穩定的陀螺儀,然後我們在機艙裡面操控這套設備。紀錄片這次使用的就是同樣一套器材,單價65萬美元,而且還要經過美國國務院批准同意,才能購買。
因為有最新的設備,他們拍出前所未見的台北市,不一樣的101,群鳥翻飛的關渡平原,進一步,全面紀錄台灣。
「一個紀錄片的過程它需要時間、需要事件,還需要季節。譬如說你要拍高山雪景,你一定要冬天才拍得到,夏天拍就不可能做到,所以需要一些時間,那這樣子影片的深度也才會夠。」
問,「所以你們目前打算是花三年拍? 」
「大概是兩年拍,然後一年來做後製,希望能夠拍到毛片的時間,希望能夠拍到三百個小時。」
問,「飛行預估要五百個小時,那你現在拍幾個小時了?」
「現在才30個小時,錢就已經花光了,對。」
籌錢成為頭痛的問題抵押房子,加上朋友們湊錢大概只到一半之數。
「我們壓力就是非常大,每天都在那邊幻想,我經常在買彩券啊,但是我很擔心 我買了彩券,我真的中了頭獎的時候,我是不是還有這個心願去作這個事情。」
問,「那你有中過嗎?」
「沒有,沒有,從來沒有。」
齊柏林說,他拍攝紀錄片,是希望讓大家看到台灣真實的樣貌,這裡已經不再是原來美麗的寶島,而是刻不容緩,需要我們一同珍惜、呵護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