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的夢想驛站》戰爭與和平系列報導
【南蘇丹飢荒 近半人口約500萬人恐餓死 一天內殺200多人 南蘇丹內戰爆發種族屠殺 內戰引發高糧價 UN:南蘇丹飢荒100%是人為 葉門內戰代價慘痛 200萬人飢荒瀕臨死亡 沙國與伊朗代理戰爭 】
其實戰爭發動,好像充滿了理由,有政治、宗教,但其實是沒有什麼差別的。回教過去11世紀以來分成了原來傳統的遜尼派,和另外一批異軍突起的什葉派。一直到現在為止,將近1000年,什葉派和遜尼派的戰爭,都始終沒有結束。像葉門分成南葉門跟北葉門,它分別就是伊朗跟沙烏地阿拉伯的代理人戰爭。另外一個地點是蘇丹,南蘇丹在2011年獨立之後就爆發了內戰,而這些戰爭最終的代價就是饑荒。饑荒的人口占全國將近一半左右,它是最大的人道危機。當時發動戰爭的人,充滿了各種神聖的藉口,但是真正可怕的是,戰爭時期老百姓的顛沛流離。
2014年5月時,紐約時報就觀察,"若沒有國際調停行動,更大的風暴,將朝南蘇丹襲來。"
然而這個世界,仍然忘了有"南蘇丹"這個國家。
南蘇丹是全世界最年輕的國家,滿目瘡痍,內戰逾三年,女孩Bismah被診斷有立即生命危險。
那天晚上,畫面上的小Bismah走了,死於飢餓。
南蘇丹境內還有490萬人的生命,和小Bismah一樣,隨時可能活活餓死。
2月21號,聯合國和南蘇丹官員公布,若國際無法立刻援助,今年7月,南蘇丹飢荒人數,將飆升到550萬人,占目前總人口數的47%,等於幾乎一半的南蘇丹人口。
聯合國南蘇丹特別代表施萊爾說,「南蘇丹飢荒和糧食短缺無關,和旱災或極端氣候都無關,南蘇丹飢荒是人為後果,是戰亂讓人民流離失所,這將是全球最大、最絕望的人道危機。」
南蘇丹的大規模飢荒,始於內戰。2011年脫離蘇丹獨立後,這個全世界最年輕的國家,卻從2013年12月開始,一群效忠前副總統馬沙爾的部隊,企圖以武力奪取南蘇丹總統基爾的政權,雙方同時也爭奪南蘇丹的石油生產控制權。
政治角力,演變成當地兩大部落的種族衝突。
反政府軍曾在一天之內,在一間清真寺屠殺200多人、400多人重傷。
3年來,150萬人逃離家園,是繼敘利亞和阿富汗之後,規模第三大的難民危機。
內戰、通貨膨脹率超過800%造成的高糧價,雪上加霜的是,日產原油約50萬桶,佔南蘇丹98%財政的原油收入,卻又遇上國際油價低迷。南蘇丹如今釀下
490萬人面臨餓死的人禍。
通往地獄的死城,除了南蘇丹,還有中東國家葉門。
在葉門,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見證葉門內戰的代價。
一個才七個月大的嬰兒不斷嚎哭,一旁心碎的母親自己也是營養不良,無法餵奶,能給孩子的,只有水。
另一頭,首都沙那的一家小兒科醫院裡,2歲女娃兒英媞雅,皮包骨的身軀只剩4公斤重,幾乎只比剛出生的嬰兒重。因營養不良感染傳染病,每一次呼吸,她腹部的皮膚幾乎要被骨頭頂破。
今日俄羅斯記者報導指出,美國人道救援組織「饑荒早期預警網(FEWS NET)」指出,目前葉門有700萬至1千萬人需要食物人道協助,有200萬人瀕臨死亡。
2015年3月,葉門反政府組織「胡賽武裝」展開推翻現任總統哈迪的攻擊行動,從此葉門成為宗派之間的博弈平台。一邊是支持哈迪政府的遜尼派沙烏地阿拉伯皇室,另一邊是支持「胡賽武裝」的什葉派伊朗政府,此時遜尼派伊斯蘭國(ISIS),也加入戰局。
葉門最大的奶品與食用油工廠,也被沙烏地阿拉伯精準炸毀,正因為攻擊民生目標,沙國被指控違反國際人道相關法律,然而沙國聯軍的轟炸背後,有美國的協助。
《今日俄羅斯》指出,美國對沙烏地阿拉伯的軍售,在過去8年高達1,150億美元,反戰人士要求,西方國家該為葉門的動亂與飢荒負責。
聯合國統計,近2年的殺戮戰火,造成280萬葉門人民逃離家園。
2月21號,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發布報告,葉門、南蘇丹、奈及利亞和索馬利亞,今年可能有近140萬名兒童,因飢荒致死。
區域強權的競爭,代價只有一個,就是人民生計的毀滅與死亡。我們需要記住這樣令人心痛的身影,無論被攝影機捕捉過多少次,是人類羞愧的記號。
什葉派遜尼派差別 在 羅智強 Facebook 八卦
中時專欄:羅智強》台灣,還有人關心未來嗎
最近讀了2本書,很厚的書,卻也是收穫非常大的書,一本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歷史系哈拉瑞教授(Yuval Noah Harari)寫的《人類大命運》,一本則是湯馬斯佛里曼(Thomas L. Friedman)寫的《謝謝你遲到了》。
這二本書,談的是:「未來」。而讓我特別有感慨的是,「未來」這2個字,在台灣好像已經被大多數人所遺忘,我們愈來愈少聽到有人認真地在談「未來」,特別是檯面上的公眾人物與政治人物。
於執政黨,我們只看到其祭出「保防法」、「反滲透法」、加強監控新聞甚至民間的財團法人,權力的手愈握愈緊,似乎深怕留了一道縫、一裂隙,會讓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權力溜走。至於過去為言論自由奮鬥的過往、高唱入雲的民主與法治,在權力的跟前,就和蛆蟲與塵土一樣卑微。
於在野黨,則像一群被囚在地窖的幽靈,充滿著咒恨,忙著伸出無力的手指,指著彼此的鼻子,數算著對方的罪過。
於整個台灣,談起過去,只剩下自憐自艾的「台灣人的悲哀」,只剩下不斷的自我否定、自我推翻與自我破壞,彷彿上帝從不曾眷顧過這一方土地,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對不起我們。
卻忘了,台灣在過去數十年,曾經享有大多數國家都不曾享有過的穩定和平、繁榮經濟以及傲人的民主與法治的發展。世界一直給台灣很多的機會,而過去的台灣也一直以一種感恩的心、奮進的志氣,回報世界給我們的機遇。但現在,我們的路卻愈走愈窄、愈走愈狹,不是因為上帝收回了對台灣的眷顧,而是我們自己丟失了那維持台灣不斷前進的「感恩之心」與「奮鬥志氣」。
也因此,談起現在就只剩下交互的指責與無盡的爭鬥,因為眼睛只看得到腳下的一小步,所以經常迷失方向,在原地虛耗徘徊;因為心裡只在乎立足的一小方土,所有的力氣,皆用來相互爭執,只能無止盡地在不見天日的紅海廝殺。社會一天比一天撕裂,暴戾之氣益濃,大家明明同乘台灣之舟,彼此卻視若寇讎。
所以,當我讀到佛里曼在書中寫道:「美國的政治,一年比一年更像中東地區。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對待彼此的態度,就像遜尼派與什葉派、阿拉伯人與波斯人、以色列人與巴勒斯坦人對待彼此的態度─自我隔離,把對方設想成最惡劣的境界。」我一則是憂,台灣不正是如此?又一則是無奈地吁一口氣,原來,不只台灣這樣,美國亦復如此,看來,這是全世界都在面對的問題。
然而,當我們忙於清算昨天、爭鬥今朝的同時,這個世界,卻正用毫不留情的殘酷速度快速前進著。那速度快到,即便此刻的我們,傾盡全力、起身疾追這個「未來」,都會追得十分辛苦,可我們卻像一群在漸漸加溫的熱鍋中互咬的螞蟻,彷彿不理會「未來」,這「未來」就真的會與己無關一般。
例如,在哈拉瑞與佛里曼的書中都提到了機器人時代對人類世界的衝擊,都共同預言了AI將取代現有大多數的工作,唯一的差別是,佛里曼樂觀地認為被取代的是「現在的工作」,而人類不會被取代,會在新的工作型態中發揮所長;而哈拉瑞則展現的是另一種「超然的達觀」,沒有明講人類會不會在「新工作」中找到「新定位」與「新角色」,但卻意指人類現有的價值體系,可能會被完全顛覆,而從「智人」時代走向「神人」時代。
不要以為佛里曼的樂觀很「慈悲」,佛里曼式的樂觀有個條件,就是你我得努力透過加速學習跟上這樣的加速未來;而也不要把哈拉瑞的「神人」2字想像得太浪漫,因為,這神人的時代,在某種意義上意謂我們這一群「智人」的滅絕。
但不管是佛里曼的樂觀或哈拉瑞的達觀,大家看出了問題沒有?在台灣,我們不管是法律、政治制度乃至思維心態中,都不存在「未來」這2個字。這才是我們最該擔心的事。
對政治一直懷抱熱情的我,對台灣的當前困境,也沒有十足的智慧解答,但我想,也許大家可以給自己一個小功課,那就是,不妨看看《人類大命運》來思考我們的命運,不妨看看《謝謝你遲到了》,你可能會發現未來太快,這太快太快的未來若真能遲到一下,還真是一個值得感謝的祝福。
http://opinion.chinatimes.com/20170409002701-262104
什葉派遜尼派差別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八卦
[國際學海迷津23] 台灣選後重溫:《李光耀觀天下》的小國現實世界觀
新加坡李光耀在2015年逝世,新加坡在其帶領下,實現了國家獨立與經濟騰飛,更與世界各大國建立了緊密關係,縱有批評聲音,但瑕不掩瑜,李光耀本人除了被各國政要奉為上賓,也被認定是一代智者。李光耀的遺作《李光耀觀天下》,就是他從新加坡的小國角度,對全球局勢觀察所得的總結,分析圍繞兩個核心問題:決定各地發展前景的根本要素是什麼?未來世界發展的機遇又在哪裡?這些問題是國際關係業界普遍關心,自然也希望從李氏一家之言得到啟迪。
李光耀是典型的現實主義者(realist),但因為習慣了危機處處、左右逢源的小國思維,也加入了不少後天創見。在李光耀看來,影響一個國家發展趨勢的基本要素還是人口結構、經濟實力、地緣政治等傳統條件,但同時也反覆強調社會文化因素的重要性,這是他和基辛格一類傳統現實主義者的最不同之處。例如在東亞地區,李光耀認為中國人五千年來的文化和思維傳統,決定了他們需要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政體,來確保國家的穩定繁榮,而中國共產黨政府恰好提供了這一保證,令中國政府對社會各方面保持控制能力,才能與經濟同步發展。相較而言,他認為日本將迎來第三個「失去的十年」:持續的低生育率和人口老齡化,極大限制了日本經濟發展的潛力,而日本強烈的民族純潔性、對外來移民的排斥,都將導致日本無法化解沉重的人口負擔,在國際舞台難以再扮演舉足輕重角色。
李光耀對太平洋彼岸的美國充滿信心,認為儘管受到中東戰爭和金融危機的拖累,美國仍能很快恢復實力,正是因為美國經濟相當有活力,而且體制健全。李光耀對美國經濟的樂觀主要基於四個理由:
(1)美國能夠吸引全世界的移民、特別是高質素移民,他們為美國帶來創造力與激情,抵銷了發達國家趨於安逸的心態;
(2)美國國內遍佈經濟發展都會,這些城市競相吸引資金與人才,使美國社會多元而有活力;
(3)美國企業奉行靈活的生產經營策略,能夠迅速適應全球市場的變化;
(4)美國社會有鼓勵人走向世界創業致富的文化,年輕人被視作社會創造力的核心,上向流動機遇不成問題,是為「美國夢」。
但對大西洋的另一側,李光耀就趨向悲觀。縱然他本人仰慕英國文化,李光耀還是認為歐洲正在走向無可避免的衰落。一方面,他認為歐盟貨幣一體化的嘗試,一直沒有各國財政整合作為配套,只要有國家出現難以解決的債務危機,歐元區將難以為繼。另一方面,他認為歐洲經濟與美國相反,完全缺乏活力,根源在於其僵化的福利社會制度:歐洲的勞工保護體制,讓歐洲勞動力相較於東亞失去競爭力;持續高企的社會福利開支,讓國家財政難以負擔;無差別的福利待遇,則讓歐洲人喪失了努力奮鬥的動力,令「歐洲的世紀」已成為歷史。
在他眼中,前景同樣暗淡的還有中東地區。李光耀認為,「阿拉伯之春」的民主實驗不會持久,受其社會文化根基所限,中東地區始終無法實踐民主政治。他認為中東地區有根深蒂固的部落封建制度,社會缺乏對「平等公民權」的認知,而且中東經濟發展過分依賴自然資源,難以持續;沒有持續的經濟發展,則無法構建穩定的民主政治體系。他認為中東動盪的核心依然是以巴衝突,伊朗則會利用以巴衝突,拉攏區域內什葉派穆斯林,與遜尼派阿拉伯國家抗衡,意圖稱霸中東。李光耀直言,化解中東矛盾的希望相當渺茫。
最後,李光耀的目光回到東南亞,而他認為該區域目前相對平靜,前景也相對穩定。例如泰國日益增強的中下層力量雖然削弱了王室,但社會流動性加強,經濟發展勢頭不俗;越南和緬甸領導人均走向了正確的改革方向,儘管改革力度與成效還有待觀察,但機遇處處;馬來西亞與新加坡因為族群問題分道揚鑣,卻也相安無事,經濟也持續發展,還能建立新型合作關係。對於新加坡自身發展,李光耀相信人民行動黨執政可以保證政府的執行力,而新加坡一直以來與世界各地建立經濟聯繫的做法,應能繼續抵禦風險。他最擔心的問題仍是新加坡的人口結構,引進外來移民只是不得已而為之,要長遠解決人口老齡化負擔、實現可持續增長,還是需要社會文化的轉變。
放眼全球,李光耀認為以下五個大方向,可綜合21世紀的基本脈絡:
(1)中國仍將在政府高度集權的條件下發展,不會出現革命,亦不會轉向西式自由民主;
(2)三十年內,中美兩大國實力將會趨於平衡,中國會成為東亞強國,把美國情報活動排除出兩百海里專屬經濟區範圍外;
(3)美國在東亞的活動空間將被壓縮,但仍將保持對全球資本主義經濟體系的領導地位,並與中國在經貿上更密切合作;
(4)與中美兩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歐洲、日本、印度等,將淪為國際舞台的配角;
(5)未來世界發展中心將在亞洲,亞太地區的新興經濟體將迎接全球化過程中無數的機遇與挑戰。也正因此,李光耀相信新加坡「可以在有限的空間嘗試最大限度的利用,在本區域的『巨樹』之間穿梭」。
在過去數十年,李光耀對國際格局的洞悉,已被其帶領的新加坡「業績」所證明,關於「新加坡模式」的討論,也在中港政圈不絕於耳。當然,李光耀從未試圖在外推廣「新加坡模式」,其對21世紀的前瞻性分析仍有待考證,但他着眼於全球局勢、為新加坡發展未雨綢繆的經驗,仍有相當借鑑意義。香港和新加坡相似,也是一個外向型經濟體,新移民眾多,長久以來以「亞洲國際都會」為傲,但今天香港人有沒有李光耀這樣的智者,去閱讀未來世界?李光耀並沒有單獨對香港給出他的答案,但許多啟示,在《觀天下》一書,早已不言而喻。
小詞典:李光耀 (1923-2015)
新加坡建國總理,有「新加坡國父」之稱,本是留英劍橋大學法律高材生,回國任律師後創立人民行動黨,早年倡議新加坡加入馬來西亞,但被大馬領袖東姑逼走,才領導新加坡獨立。對內採取威權主義政策,倡導亞洲價值觀,帶領新加坡經濟起飛,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對外一方面加入美國主導的亞太區域合作,另一方面則積極和中國發展經濟關係。2015年病逝後,數十萬人排隊參與國葬,可見地位之超然。
沈旭暉 信報財經新聞 2015年10月19日
延伸閱讀:李光耀之喪禮外交
https://www.facebook.com/…/a.1004815379552…/937178469649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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