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首相莊漢生對待中國武漢病毒,準備採取達爾文式的放任政策。因為國內醫療福利系統無法承載巨大染病人口,不如不理,任由病毒蔓延,令國民自行「出現抗體」,稱為Herd Immunity。
首先,英國政府如何確定在大面積國民感染後人體會自行產生抗體?愛滋病毒和伊波拉已經盛行30年,人類有無抗體?
第二,英國政府認為感染武毒死亡的以七十歲而本身現有疾病的老人居多,此等人口可以犠牲。此一年齡歧視和病患歧視政策,與納粹德國認為猶太族裔可以淘汰滅絶相同。
英國政府估計,會有六成人口感染病毒。全國人口六千五百萬,六成人口為四千萬,死亡若以百份之二計,將有八十萬平民死亡,與邱吉爾第二次世界大戰轟炸德國漢堡和德累斯頓平民死亡人數相同。
但若醫院將感染者當做流感而拒醫,有如中國湖北武漢對待病人政策,令其自行在家中服藥,最終死亡人數不只2%。缺乏醫療藥物的伊朗,死亡比率接近兩成,意大利也在上升。
誰有權決定這八十萬人應該死?若以六成比例計算,英國警察、軍隊、英國政府內閣官員、公務員,最終也有六成染病,無法上班,包括莊漢生本人在內。經濟停頓,政府會面臨癱瘓。
莊漢生此舉,是仿效第一次世界大戰英國的焦土政策。但第一次世界大戰突如其來,武漢病毒卻早已在中國、香港、台灣,兩個月前已經成為人命實驗場,英國和歐洲一直在作壁上觀,而且取笑香港人戴面罩的衛生行為。
不錯,香港人平時不衛生,香港的食肆茶餐廳也相當骯髒。但香港人經過沙士,也去過日本旅行,疫症流行時,會全民上下非常自律,清潔衛生「日本化」。太平盛世,疫症流行,香港人的生活習慣各趨極端,這是香港社會的國情特色。
英國在殖民主義和戴卓爾夫人時代,也擁有此一高度自覺,因為英國人當時統治印度和非洲,對於熱帶病之蔓延深有研究。正如台灣,曾經有日本殖民領導,日本總督後藤新平,對於台灣早年的瘴厲和病毒,十分重視,邀請英國衛生專家鮑敦(William Burton ) 來台灣,為台北等城市設計下水道,防止病毒蔓延。今日台灣高度的防疫意識,即來自大正時代日本殖民地衛生管治的殘餘記憶,加上不相信中國及其控制世衛組織,因此台灣反而成為國際抗疫典範。
英國年輕一代,是戴卓爾夫人下台後的一代,他們缺乏歷史記憶,看「真的戀愛了」(Love Actually ) 那類現代Feel Good 童話長大,左膠大愛包容思想病毒,對於「隔離」,首先想到是法西斯式的管理,在他們眼中,不自由、毋寧死,Londoners 在倫敦,以不戴口罩、披一條領巾在風中飄揚、騎腳踏車去金融城的銀行上班,自我感覺非常的優越和有型。
首先,左膠排斥亞洲人戴口罩,但支持穆斯林婦女着黑色罩袍的「衣着人權」。
其次,首相莊漢生說他喜歡看七十年代災難片「大白鯊」(Jaws) ,他認為其中那個沙灘經理,即使看見海裏有鯊魚,也拒絕關閉沙灘,讓人自行展開達爾文式的生存,是最佳的管理方式。
但電影「大白鯊」這個海灘經理角色,是編導批判資本老闆短視自私的負面人物,正因為看見鯊魚也不封閉沙灘,才是血腥悲劇的因由。導演史提芬史匹堡,看見英國首相這樣詮釋他當年的電影,一定笑甩牙骹(He must be laughing his jaws off) 。
英國和歐洲眼睜睜的看着武漢病毒已經在東亞長達三個月,但全無防範,眼巴巴的看着病毒在意大利登陸,吞噬一個歐洲國家。如同前首相張伯倫眼看着希特拉在歐洲擴張,依然一事無為。
那時候,早有一個邱吉爾看出危機即將來臨。現在這位金毛首相,卻自稱是邱吉爾迷。
病毒並不可怕,不論東西方任何一個國家,腦袋出現殘障的領袖才可怕。
莊漢生讀英國寄宿名校伊頓,後讀牛津。伊頓教出這種「天才」,香港的家長,明天若仍有膽將子女送去英國寄宿學校,伊頓公學即使取錄,也應該永久剔除。
亞洲家長迷因 在 瑞典劉先生 Facebook 八卦
我覺得我總是在路上。
和大多數的你們一樣,從18歲以後就沒有在家長居過。我從高雄到臺北唸書,是我人生行獨立思考的啟蒙期,終於不再需要別人告訴我該怎麼做、怎麼想。我走過大小書店,接觸各種新奇的思想,也開始定義我是誰。我買票去看當年所謂的小眾獨立電影,我也開始接觸政黨,參加他們辦的一些放映會,漸漸開始勾勒出我對國家的想像與想望。
然後我帶著滿滿的能量畢業了,一個半月內就去了軍營,在屏東與左營的海軍陸戰隊裡待了11個月,有人嫌棄軍中的官僚與儀式,但我就一邊訓練一邊讀書,那是我人生中最密集接觸哲學的時光,與外界隔離的日子,讓我有很多時間思考我是誰、所謂的自由又是什麼。當然我也經歷過一些黑暗的時刻,心靈上對自己的各種懷疑以及必須結束的一段感情,都讓我勞累,身體因為訓練而健康強壯,但心靈卻是越來越昏暗。「身體撐不下去,就用意志力去撐」,班長說的話經常在耳邊迴盪,但若身體撐得下去,卻找不到意志力怎辦?
反正本來就想出國看看,我更加堅信我要逃離一切。我不看書了,我開始準備英文考試,平日在軍營裡背單字,假日查找各種國外的學校申請資訊,申請截止前的一個週末,我從軍營返家後徹夜未眠,在那個線上申請不熱門的年代,我把所有文件打印好,用國際快遞出去,春天的清早七點鐘,我洗滌完一身的勞累與汗,在霧氣中看著鏡子裡一夜未眠的自己,就賭這一把吧。
退伍後的30天內,我出國了,我賭的就是不要多花一年準備出國的結局。當時最想去的丹麥與荷蘭幾間大學沒有要我,我就此踏上了瑞典,進入了斯德哥爾摩大學。讀書的那兩年是如此快樂卻又迷惘的時光,一個被瑞典物價嚇到的留學生,讀著各種似懂非懂的文化與傳播理論,一邊了解艱深難懂的新概念;也一邊接觸瑞典的文化、社會、政治、和各種他們覺得理所當然我卻很訝異的新觀念,我對於一個美好的社會有了更強烈的想望。
但當時的我對臺灣失望、對國家徹底地失望過,為什麼政治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他們的嘴臉可以如此猙獰,但政治就是政治,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種真人秀的概念,是媒體與國家權力之間的合作真人秀。只會在臉書上發洩怨氣的我,被人教訓過,「你兩次都沒有投票,抱怨什麼」。於是自私地覺得反正我在國外,不想受苦就自己掌舵吧。我花了很大很大的力氣與無盡的努力,所有人都告訴我,一個英語非母語又不會瑞典文的亞洲人要找到行銷入門工作是不可能的,但從小就固執的我,很幸運地辦到了。
那幾年來一直到現在,我過著馬不停蹄的生活,我擔心自己不夠好、我用盡力氣地工作、忍受一些不是很公平的對待、證明自己什麼都辦得到。我從一個國家飛到另一個國家,把飛機當通勤工具,在旅館醒來還沒想起自己在哪個城市之時已經知道今天第一個會議要準備什麼。那幾年我對政治完全冷感,反正不是我的事、反正我不能決定、反正我要為自己打拼、反正我要當瑞典人。
只是我永遠都不會是瑞典人。
他們說,出國是為了找到回家的路。我還不想回家,但在我的定義裡,我也永遠不會是瑞典人。我在瑞典是一個異鄉人、在自己的國家又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29歲那年,我又重新開始探究我是誰;更深層的是,我可以是誰。回頭看看臺灣,在各種新舊思想大量碰撞的期間,我又開始關注政治了,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有了更多的視野,也開始明白,改變是可能的。當時的我早已越過了瑞典的甜蜜期,以往覺得瑞典的月亮好圓,現在卻看得更清楚,每個國家都有它曾經和正在經歷的難題,挑戰永遠不會停歇,但關鍵的是人民和政府該怎麼一起攜手度過。
我感謝瑞典,讓我看到一個最完美的不完美社會是如何運作的,更重要的是,在所謂的完美底下,所有人需要付出多少的心血才能擁有今天。我們可以去欣賞其他國家的好,但不用一昧地去羨慕,你可能不知道,他們要多麼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
世界這麼大,我們要走出自己的路;這條路或許不好走,但你沒走過怎能知道我們能耐有多少;都走到這裡了,放棄多可惜。你若覺得永遠走不到,我們就真的到不了。
我支持這條路的距離,是六段飛機,去程23小時回程31小時的旅程,累不累?已經不像20幾歲能活蹦亂跳的身體很累,但心很踏實;永遠都很享受臺灣給我的那份踏實的平靜。只是「你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你想要有怎樣的社會、國家,就要盡到該盡的義務。自由民主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它需要大家的參與捍衛,你以為你改變不了什麼,那也不要期待別人可以為你貢獻什麼。
以前的鄉愁,是我就站在故鄉的土地上,卻只能想起過去的美好;現在的鄉愁,是我期待看到一個更強壯、更公平、更善良的故鄉。
我正在高鐵南下的路上,猛然發現從18歲開始,我總是在路上;但我們總是會在路上,路沒有走完的一天、路可能會越來越難走,但能不能就讓我們一起走。
1月11號,一起回家投票吧。一起走這一條路、一起當勇敢的臺灣人。
__photo by Shun Wen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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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總是在路上。
和大多數的你們一樣,從18歲以後就沒有在家長居過。我從高雄到臺北唸書,是我人生行獨立思考的啟蒙期,終於不再需要別人告訴我該怎麼做、怎麼想。我走過大小書店,接觸各種新奇的思想,也開始定義我是誰。我買票去看當年所謂的小眾獨立電影,我也開始接觸政黨,參加他們辦的一些放映會,漸漸開始勾勒出我對國家的想像與想望。
然後我帶著滿滿的能量畢業了,一個半月內就去了軍營,在屏東與左營的海軍陸戰隊裡待了11個月,有人嫌棄軍中的官僚與儀式,但我就一邊訓練一邊讀書,那是我人生中最密集接觸哲學的時光,與外界隔離的日子,讓我有很多時間思考我是誰、所謂的自由又是什麼。當然我也經歷過一些黑暗的時刻,心靈上對自己的各種懷疑以及必須結束的一段感情,都讓我勞累,身體因為訓練而健康強壯,但心靈卻是越來越昏暗。「身體撐不下去,就用意志力去撐」,班長說的話經常在耳邊迴盪,但若身體撐得下去,卻找不到意志力怎辦?
反正本來就想出國看看,我更加堅信我要逃離一切。我不看書了,我開始準備英文考試,平日在軍營裡背單字,假日查找各種國外的學校申請資訊,申請截止前的一個週末,我從軍營返家後徹夜未眠,在那個線上申請不熱門的年代,我把所有文件打印好,用國際快遞出去,春天的清早七點鐘,我洗滌完一身的勞累與汗,在霧氣中看著鏡子裡一夜未眠的自己,就賭這一把吧。
退伍後的30天內,我出國了,我賭的就是不要多花一年準備出國的結局。當時最想去的丹麥與荷蘭幾間大學沒有要我,我就此踏上了瑞典,進入了斯德哥爾摩大學。讀書的那兩年是如此快樂卻又迷惘的時光,一個被瑞典物價嚇到的留學生,讀著各種似懂非懂的文化與傳播理論,一邊了解艱深難懂的新概念;也一邊接觸瑞典的文化、社會、政治、和各種他們覺得理所當然我卻很訝異的新觀念,我對於一個美好的社會有了更強烈的想望。
但當時的我對臺灣失望、對國家徹底地失望過,為什麼政治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他們的嘴臉可以如此猙獰,但政治就是政治,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種真人秀的概念,是媒體與國家權力之間的合作真人秀。只會在臉書上發洩怨氣的我,被人教訓過,「你兩次都沒有投票,抱怨什麼」。於是自私地覺得反正我在國外,不想受苦就自己掌舵吧。我花了很大很大的力氣與無盡的努力,所有人都告訴我,一個英語非母語又不會瑞典文的亞洲人要找到行銷入門工作是不可能的,但從小就固執的我,很幸運地辦到了。
那幾年來一直到現在,我過著馬不停蹄的生活,我擔心自己不夠好、我用盡力氣地工作、忍受一些不是很公平的對待、證明自己什麼都辦得到。我從一個國家飛到另一個國家,把飛機當通勤工具,在旅館醒來還沒想起自己在哪個城市之時已經知道今天第一個會議要準備什麼。那幾年我對政治完全冷感,反正不是我的事、反正我不能決定、反正我要為自己打拼、反正我要當瑞典人。
只是我永遠都不會是瑞典人。
他們說,出國是為了找到回家的路。我還不想回家,但在我的定義裡,我也永遠不會是瑞典人。我在瑞典是一個異鄉人、在自己的國家又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29歲那年,我又重新開始探究我是誰;更深層的是,我可以是誰。回頭看看臺灣,在各種新舊思想大量碰撞的期間,我又開始關注政治了,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有了更多的視野,也開始明白,改變是可能的。當時的我早已越過了瑞典的甜蜜期,以往覺得瑞典的月亮好圓,現在卻看得更清楚,每個國家都有它曾經和正在經歷的難題,挑戰永遠不會停歇,但關鍵的是人民和政府該怎麼一起攜手度過。
我感謝瑞典,讓我看到一個最完美的不完美社會是如何運作的,更重要的是,在所謂的完美底下,所有人需要付出多少的心血才能擁有今天。我們可以去欣賞其他國家的好,但不用一昧地去羨慕,你可能不知道,他們要多麼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
世界這麼大,我們要走出自己的路;這條路或許不好走,但你沒走過怎能知道我們能耐有多少;都走到這裡了,放棄多可惜。你若覺得永遠走不到,我們就真的到不了。
我支持這條路的距離,是六段飛機,去程23小時回程31小時的旅程,累不累?已經不像20幾歲能活蹦亂跳的身體很累,但心很踏實;永遠都很享受臺灣給我的那份踏實的平靜。只是「你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你想要有怎樣的社會、國家,就要盡到該盡的義務。自由民主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它需要大家的參與捍衛,你以為你改變不了什麼,那也不要期待別人可以為你貢獻什麼。
以前的鄉愁,是我就站在故鄉的土地上,卻只能想起過去的美好;現在的鄉愁,是我期待看到一個更強壯、更公平、更善良的故鄉。
我正在高鐵南下的路上,猛然發現從18歲開始,我總是在路上;但我們總是會在路上,路沒有走完的一天、路可能會越來越難走,但能不能就讓我們一起走。
1月11號,一起回家投票吧。一起走這一條路、一起當勇敢的臺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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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亞洲父母. 梗圖. 2020年5月4日13:18. megapx. 愛心 哈哈. 285. ・留言12. 文章資訊. 你可能感興趣的文章. #轉綠色百搭. 心情2314・留言104. thumbnail. ... <看更多>
亞洲家長迷因 在 [心得] 你再哭試看看!我數到三!一二打打打打打- 看板pay_home 的八卦
會有這篇是剛好滑到個迷因梗圖:
當然也知道歐美家長才不是都這樣,
但亞洲家長實在是準到靠腰。
原圖底下的留言很多網友分享童年陰影,
到底是為什麼那麼多家長不允許孩子有情緒?
包括:
喜:孩子看電視笑出聲,要被罵笑什麼吵死了,再笑給我試看看!還不給我滾回房間看書!
怒:孩子因為家長管教內容不能讓人信服而生氣,要被罵你吃我的穿我的,你有什麼資格生氣!你敢生氣給我試看看!要生氣就滾出去!
哀:孩子因為被罵而難過,還要再被罵你敢哭給我試看看!數到三你再哭我打到你不哭為止!
這些講起來蠻好笑的,笑著笑著就哭了。
是不是很多亞洲家長對孩子「乖」的定義
就是希望孩子槁木死灰、行屍走肉?
碰到有趣的事情不准興奮開心、
碰到難過的事情不准哭泣皺眉。
最好嘴巴縫起來,都不要出聲最好,
要回答只能回答大人想聽的話:
是的!好的!知道了!
成為沒有情緒的行走機器。
會有這樣的感觸是因為
小時候我爸對我就是類似的教養,
雖不至於這麼誇張也差不遠矣。
爸爸因為成長環境嚴苛、
祖父也是用可怕的方式對他,
導致爸爸一直有躁鬱症、憂鬱症等,
他年輕時有看過醫生,但爸爸自我病識感低
又不喜歡吃藥,後來就都沒有繼續控制。
因為是軍人退伍,對父權威權異常在乎,
威權是他唯一的武器也是自我防衛的盾牌。
他只要焦慮起來,旁人就準備遭殃被遷怒。
大家有沒有被什麼最荒謬的理由被罵過呢?
我曾經因為走路的時候雙手擺動的「角度」
不符他的標準被狠狠教訓。
還要被無限上綱到我這個孩子不受教
他都是為了我好,以後我就知道。
可是我現在都三十幾歲了,還是想不通
走路時手擺動的角度差個三度
跟我的未來我的人生有什麼影響?
你以為是蝴蝶效應是膩?!
每次講這個故事都覺得荒謬到好笑。
回到情緒的問題,小時候因為清楚知道
隨時都有可能被爸爸無故遷怒。
我整個成長過程二十幾年的人生目的
就是以不要惹他生氣為最大目標。
可惜事與願違。
例如有一次他帶我去剪頭髮,
我知道他一直對我頭髮有意見,
所以當理髮店老闆問我要怎麼剪時
我只看了看他的眼神沒有回答,
我想說那就讓爸爸來指定怎麼剪
他總沒有理由生氣了吧。
可是回到家,他依然生氣,
罵我為什麼剛才不回答,
少裝出那種委屈小媳婦的樣子,
還有一些對我而言是羞辱不太好聽的字句。
我當下只能回「好的」「我知道了」「是」
讓他悻然離開,可是種種委屈湧上來
我就是不想讓你生氣才這樣
你也明知我是在小心翼翼避免你生氣的用心
結果你還是生氣還要講那些羞辱人的話
我不禁在房間偷偷,無聲的流淚,
好死不死他又被他從門口看到
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小孩因為被自己羞辱而哭
結果不是道歉安慰,而是去拿一根棍子
指著我怒吼「你幹什麼!」
你膽敢哭給我看!
你膽敢用這種情緒反應好像我是個很糟的父親
大概從這次以後,我就不在家裡表現情緒了。
說真的 除了情緒問題 他是個很好的父親
但整個家庭,都為了牽就他的躁鬱,
而使整個家庭只有他有權力表現情緒
其他人都不可以有情緒。
導致長大之後我也變得情緒表達障礙
沒辦法正確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
有時候想,這樣就是你們要的「乖」了吧
總之,只是想分享一下
希望各位若為人父母不要去禁止孩子的情緒
也許孩子沒有情緒比較方便自己管教,
但你以為的小事會影響孩子的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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