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K媽媽在等結帳時。
排在我前面的一位老先生刷完卡簽名後。
突然發現自己忘了說要打上統一編號。
回頭一看到後面還有許多人在排隊等候。
他就和收銀台的那位帶著黑框眼鏡的小男生說
"那幫我打發票章就好了,這樣比較不麻烦。"
並對著我點了下頭示意。(因為我也常常忘記打統編 >< 所以趕忙搖手表示不介意)
收銀台小男生:"先生不好意思,目前收銀台這沒有發票章。我整個幫您重新處理好嗎。"
老先生大概是覺得自己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口中不斷喃喃說著:"不用不用。後面很多人。不用啦。不要麻煩了。"
我正想要開口跟老先生說:" 慢慢來。不要慌。我們沒有趕時間" 的時候。
就聽到了收銀台小男生的回答:
"不會麻煩的。我現在幫您重新處理只要一下子。不然萬一之後還是需要打上統一編號。您就得再多跑一趟。然後購物中心也有一定的作業流程。這樣對您來說太不方便了。
不過請您給我幾分鐘。我馬上請人來支援收銀台。這樣您就不用顧慮其他顧客了。(全程都語氣溫柔臉上都掛著笑容)
接下來收銀處就迅速的補上了其它服務人員,
結帳隊伍也幾乎沒有遭到什麼耽擱。
這短短的幾分鐘對話。讓我看到了流暢仔細又貼心真誠的服務態度。
那個小男生,我的工作室還想再增加一位伙伴。
可以把你帶回台北嗎^^
#只要處理得宜其實危機就可以是轉機
#發自內心的體貼就是最棒的服務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MagicianCher,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如果你是因為個人道德規範而討厭我做這樣的行為 那麼以後我的影片拜託你不要看啦~ 但是如果是因為一些標題請你看完這些在對我做評論 這是所有新聞台一次的採防我沒有在接受另外採防 首先我沒有宣稱我是國民外交 更沒有說要代表”全”台灣展現熱情 (如果大多數的台灣人都支持這樣做,我也希望我可以代表台...
下頭男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大學時,我們學校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校花。
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
不知從何時開始,全校的人都聽說了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沒有人知曉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系級、也沒有人知道她住哪一棟宿舍。
無色花唯一一次被目擊的紀錄,是在某一年的耶誕舞會。
她整場舞會都沒有說話,卻無庸置疑地成為了全場焦點。
她只跳了一支舞就匆匆離去,留下滿場的驚嘆與扼腕。
那夜後,一首打油詩在校內傳開。
無色花,無味香,無聲曲,無情娘。
這朵花再沒有人能看見,所以無色。
她的氣味再沒人能嗅到,所以無味。
她的嗓音再沒人能聽聞,所以無聲。
「既然沒有人認識她,怎麼會知道她無情?」我問。
「她若是有情,又怎麽捨得讓我苦苦等待,遲遲不肯露面?」柏翰幽幽感嘆。
柏翰是我隔壁寢室的學弟,也是那天晚上與無色花跳舞的幸運兒。
從那天開始,他就變成無色花的鐵粉,同時也是無色花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兼創辦人。
不久前,他才慘遭高中開始交往的女友分手,用的是「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你喜歡的那個我」這樣令人費解的理由。
當時柏翰哭得要死要活,狂抽室友的衛生紙擤鼻涕。
「我可能不會再愛了嗚嗚嗚嗚嗚……」
室友益哥被他煩到受不了,直接買了耶誕舞會的票,塞在柏翰口袋裡,將他趕出寢室轉換心情。
那天晚上,柏翰遇見了此生的信仰。
「我戀愛了。」這是柏翰回來後的第一句話,他的臉上散發著噁心的光輝。
「她真的有這麼漂亮?」我好奇地問。
「膚淺!」柏翰痛斥:「你們這些只會看外表的肉體凡胎,怎麽會懂得欣賞她的美?」
「你才跟她見面半小時,就知道她的內在喔?」益哥坐在上鋪不屑的摳腳。
「你是白癡嗎?心美人就美,她外表那麼美,心一定也美。」柏翰冷笑。
「靠北啊,所以你還是看外表嘛。」益哥大笑。
益哥是個把大學當成博班在念的強者,至今已經入學第七年。
從我大一進來益哥就快畢業了,到現在我都快畢業了,益哥還沒畢業。
他每天都穿著四角內褲在宿舍裡頭晃來晃去,完全沒有要為自己人生負責的意思,四角褲上印著一條老虎,算是男生宿舍裡有名的風景。
「你知道校花這兩個字的涵義嗎?在這片廣袤的校園中,再也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棵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她比肩。」
柏翰用佈道的語氣說道
「不要再迷戀那些虛假的人了。」益哥冷笑:「還不如跟我一起看惠惠。」
「惠惠是啥?」我問。
「一個真實存在的虛擬動漫角色。」益哥嘿嘿笑道,真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
聽聞充滿謎團的無色花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校內最縝密的情報網──女生宿舍的浴室。
據我所知,校內的女同學普遍有相約一起去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聊八卦的習慣。
那裡宛若江湖中遍布各路消息的酒館,充斥著無數流言蜚語,每年固定產出校內九成以上的情報。
(這些都是我聽別人講的,我並未親自探索過,請大家放下手機,切勿隨便報警浪費社會資源。)
出於好奇,我跟寶櫻打聽了無色花的事。
「嗨寶櫻,妳最近有去洗澡嗎?」我盡可能禮貌地問。
「你真的很噁心。」寶櫻毫不掩飾語氣間的厭惡。
「妳知不知道無色花?聽說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欸。」我說。
聽到無色花三個字,寶櫻很快陷入沉默。
好半晌,她才說道:「人就是人,哪來這麼多神神花花的幻想?」
見寶櫻不願多談,我也就沒有再追問,反正有校花也不關我的事,那些機會都不是屬於我的。
一年過後,我才又在學校餐廳遇到柏翰。
那時我才驚覺,柏翰明明就住在我隔壁,這一年間卻完全沒有遇到。
他瘦了許多,整個人雙頰凹陷,形骸憔悴,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餐桌前,盤中的食物連一口也沒有吃進去。
我上前打了招呼,交談後才知道,這陣子柏翰都早出晚歸地在校園間尋找無色花的蹤影。
無色花始終沒有出現,粉絲後援會也早就分崩離析,只剩下柏翰一個人還相信著無色花就是他此生的真愛。
「……你還好吧?」我皺起眉頭,隱隱感覺他情況不對。
柏翰呆滯地看了我一眼,掏出一根造型精緻的口紅,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我問。
「阿芙蘿黛蒂之吻,全球限量九十九隻的口紅精品。」柏翰虛弱地解釋。
「那天晚上,她用的就是這款口紅,我絕不會認錯。」
我嘆了一口氣,果然又是無色花的話題。
柏翰輕輕轉出口紅,塗了一點在手背上,那是一種接近珊瑚的粉橘色。
「這一年來,我每天站在女生宿舍門口觀察,都沒看到有人塗這個顏色。」
「說不定她平常都不出宿舍啊?」我隨口安慰。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人啊。」柏翰苦笑。
他悲傷地捧著口紅,如同捧著灰姑娘的玻璃鞋。
「我已經……漸漸不知道自己在為了什麼而努力了……」
「是不是我不夠喜歡,無色花才不肯出現呢?」
他絕望地問,眼神中一點生機都沒有。
柏翰病了,他患上了無藥可救的相思病。
為了僅僅見過一面的女孩,竟然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真是令人窒息的愛啊。
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會被甩了。
我勸了幾句柏翰根本聽不進去的話,就與他告別了。
當天晚上,柏翰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心神不寧的他過馬路時沒有注意交通號誌,從左側被一台小客車撞上。
人沒有大礙,除了幾處擦傷,只有左腿上了石膏,躺在醫院病床上,還念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無色花。
隔天一早,寶櫻罕見地主動聯絡了我。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開口就問:「許柏翰在醫院?」
「對啊,怎樣?」
「你告訴他,耶誕舞會那天晚上,無色花在行政大樓頂樓等他。」寶櫻說完,轉身就走。
我愣在原地。
我注意到寶櫻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般的粉橘色。
我告訴柏翰這個消息時,他幾乎要從床上彈飛起來。
「你你你你……你遇見她了?」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沒,我學妹跟我說的。」
「你學妹就是無色花?她叫什麼名字?」他急切地追問。
「我……我也不知道……」我歪著頭,心中滿是茫然。
耶誕舞會的那天晚上,校內大多數人都聚集在禮堂內。
冷清的校園中,我攙扶著剛出院、必須靠腋下拐才能勉強行走的柏翰走到行政大樓,再陪他搭電梯到頂樓。
「她……她真的會來嗎?」柏翰很緊張。
「我哪知道啊?」我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到樓下等你,你結束後再打電話給我。」
我頓了頓,說道:「不管怎樣還有我跟益哥在,不要想不開啊。」
「嗯。」柏翰應了聲。
我轉身下樓,並沒有搭乘電梯,因為我不想遇到正在上樓的無色花。
約莫走到三樓的樓梯間,我看見那裡有一間廁所,就走進去想要小便。
然後,我遇見了無色花。
不需要多餘的介紹,第一眼我就能明白,她就是校花。
那一瞬間,我完全明白了柏翰的心情。
──校花的意思就是,在廣袤的校園中,再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顆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之比肩。
她薄薄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色的口紅。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毛衣。
她的下半身,穿著一條老虎內褲。
「……益哥?」我脫口而出。
正彎著腰、將一隻腳踏入短裙中的無色花錯愕地抬起頭,動作僵在原地。
「你……你就是無色花?」我的大腦很困惑,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困惑。
我一拳重重捶在自己胯間,試圖保持思路清晰。
「前年柏翰失戀那陣子,是你買票讓他去參加舞會……」
我終於想明白了。
「是,我扮成了正妹與他跳舞,我以為那會讓他高興一點。」益哥低下頭,語氣中滿是悔恨。
他當然想不到,一時的好意竟將好友推向無盡深淵。
他原以為時間能夠帶走一切思戀,卻不料這段扭曲的情感竟越釀越濃。
「這一年我也一直在逃避,是時候負起責任了。」益哥穿上裙子。
「我跟你上去好了。」我拍拍臉頰。
我真的很怕柏翰知道真相後會從頂樓跳下去。
我跟無色花一同前往頂樓,見到了柏翰。
晚風吹過,我彷彿能聞到無色花身上的香味。
「妳……妳總算來了……」柏翰熱淚盈眶。
無色花點點頭。
「妳知不知道……我對妳……」柏翰向前踏出一步。
無色花退了一步,伸手抓住我。
我渾身劇震。
我明白,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益哥也還在守護兄弟的回憶。
他是個真男人,可是……可是他好正。
無色花輕柔卻堅定地挽住我的手,將腦袋倚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頓時全身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柏翰霍然轉頭瞪著我,臉上的表情由困惑轉為震驚、由震驚變成憤怒,再由憤怒化為心碎,然後慢慢回歸平靜。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妳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啊。」他說道。
他試圖深呼吸,卻仍然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
「謝謝妳告訴我,我沒事了。」
他用力擠出笑容,卻再也遏制不住淚水。
無色花點點頭,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二師兄。」柏翰突然說道。
我回過頭,發現柏翰握緊拳頭看著我。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揍我了。
「我啊,再也不會迷戀虛假的事物了。」然而他只是帶著哭腔用力說道。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柏翰沒事了。
下樓後,益哥換下了衣服,然後請我幫忙還給寶櫻。
我這才知道,無色花的衣妝都是跟寶櫻借的,包括那支口紅也是,難怪寶櫻的臉那麼臭。
我將東西還給寶櫻時,自然免不了她的一番嘲笑。
「怎麽樣?校花漂亮嗎?」寶櫻戲謔地問。
「是挺漂亮的。」我苦笑。
「喜歡著不存在的對象,很蠢吧?」寶櫻看著我。
「不,一點也不蠢。」我搖搖頭說道。
「也許大家都需要愛著一個人,即使是虛假的存在也好,僅僅只是能夠去愛人,就會使自己得到滿足。」
「所以你才喜歡麗莎嗎?」寶櫻突然問。
我一愣。
「不,那是不一樣的。」我低下頭:「妳知道,我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
「是啊,簡直就像小丑一樣。」寶櫻毫不留情地說。
「真過分哪。」我苦笑:「也許吧,就像小丑一樣,讓周圍的人發笑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
「麗莎不一樣,她是快樂的人,所以總是在笑。」
「一個小丑,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快樂的人。」
「但妳知道嗎?一個快樂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小丑。」
是的,快樂的人不需要小丑。
我用了很多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我已經用盡全力不去喜歡她了。
「學長,沒有人是永遠快樂的。」寶櫻冷冷地打斷我。
「你喜歡的麗莎與我認識的麗莎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還是說,你也只是愛慕著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呢?」
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你寫了很多人的故事,卻從來不寫麗莎呢。」寶櫻說。
「小丑怎麽能夠說出悲傷的故事呢?」我回答。
「就是因為你只願意說有趣的故事,才會被當成小丑啊。」寶櫻譏笑。
我看著自己的手。
久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下頭男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八卦
我大學時的學妹大姊頭,過去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如今她已經拋下腥風血雨的過去,只想過平凡女大學生的生活。
或者說,她想像中的平凡女大學生生活。
每天早上,大姊頭都拖著昏沉的身體走教室,一面強撐著睡意上課,一面大口灌著高濃度伏特加提神。
大姊頭在校期間,校門口常常有大批人士聚集。
就連她上課的時候,教室外的走廊上也總有個身穿黑色吊嘎、帶著金項鍊的金髮男子在徘徊,搞得全班壓力很大。
有人說曾經看過大姊頭去學校隔壁麵攤吃麵,老闆不但沒有收錢,反而還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鈔票給她。
也有人說看過大姐頭在小鋼珠店把一群飆車族扁出屎來。
大家都知道大姊頭不是一般人,卻也沒人敢問。
「如果有人問起她的過去,她都怎麼回答啊?」我好奇地問寶櫻。
「她會打哈哈帶過。」寶櫻說。
「這麼好帶過的嗎?」我不以為然。
誰都看得出來大姊頭不想讓大家知道過去的事情,偏偏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長眼的人。
那天大姊頭生日,一幫好朋友約好要給大姊頭驚喜,就藉著討論報告的名義,在晚上把大姊頭約到教室。
我因為被寶櫻命令到現場拍照,那天也在場。
大姊頭一走進教室,同學馬上把燈關掉,教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我瞬間聽到框啷一聲,好像有人手忙腳亂間撞破了窗戶。
埋伏在門外的同學們捧著蛋糕湧進教室,一邊還唱著生日快樂歌。
藉著蛋糕上的燭光,我隱約看到黑暗中的大姊頭捲起袖子,手裡握著鋒利的玻璃碎片,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大家,窗戶不知道為什麼破掉了。」
大姊頭發現來者非敵,尷尬地撓頭。
大家默默地看著大姊頭另一隻拳頭上的玻璃渣,很有默契地假裝不知情。
慶生活動歡快地舉行,大家輪番送上禮物。
有的人送大姊頭超大隻的布偶、有人送了巧克力、也有的人送上精心製作的卡片。
佳佳驕傲地捧著一個紙箱放在桌上,紙箱內空空如也,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寶櫻則一臉無所謂地送了一隻金屬球棒,棒身用強力膠黏滿了危險的鐵釘,還貼上大姊頭喜歡的卡納赫拉貼紙。
就連平常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的金髮男子都拎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鍊走進來,放在桌上。
「這是兄弟們的一點心意。」男子恭敬地說。
這當中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氣質文弱的學弟,送了大姊頭一隻口紅。
「我覺得妳配上這支顏色一定很、很漂亮。」學弟結結巴巴地說。
「謝、謝謝……」大姊頭的耳根瞬間紅了。
現場氣氛曖昧,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突然,一個天然呆的學妹講話了。
「夙夙生日快樂!跟妳說喔,剛開學的時候,我們寢室的人超怕妳的耶,以為妳很兇,還有人說妳以前當過太妹哈哈哈哈哈!」學妹笑得花枝亂顫。
「啊?有、有有有嗎?」大姊頭當場就慌了。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
金髮男子慌得尤其厲害,冷汗涔涔。
只見大姊頭脹紅著臉站起身,抓起寶櫻送的那支球棒,用力揮出。
那是一次豪邁的揮棒,颳起一陣強風,然後砸在金髮男子的臉上。
金髮男子應聲倒下。
「我、我我我我哪有什麼不一樣啦?」
大姊頭抓起金髮男子的頭髮,揪起他癱軟的身體,接著將他的腦袋磅的一聲用力貫在牆壁上。
金髮男子的臉貼著牆壁滑落,在白色油漆上塗出一道血痕,屁股翹得高高的跪在牆邊,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姊頭靦腆地低下頭。
現場一片死寂。
那個白目的學妹嚇得哭了出來。
「看吧?她害羞的時候就會這樣。」寶櫻對我聳聳肩。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倒楣的金髮男子外號就叫做哈哈,是大姊頭以前的小弟。
原來,「大姊頭被問起過去的時候就會打哈哈帶過」是這個意思。
那一次事件過後,哈哈反而跟大家熟絡了起來。畢竟他每天都站在教室外面,一直不講話也不是辦法。
哈哈是大姊頭過去的小弟,到現在仍然帶著一票手下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大姊頭身邊。
對於大姊頭的過去,哈哈倒是守口如瓶,只是不斷重複「大姊頭對他有恩」、「他此生無以回報」之類的小說對白。
差點忘了說,那天晚上,還有後續的事件。
慶生結束後,大家作鳥獸散,我因為很擔心倒在牆角無人聞問的哈哈,就去扶他起來。
正想將他扛到醫院,他就恢復了神智,笑著跟我說沒事。
「我已經習慣了啦,上次聖誕節,我把大姊頭過去仇家的手指送給她,不小心被她的室友看到,她還氣得把我從三樓的窗戶扔出去。」他說。
我們聊了幾句,我覺得哈哈個性不錯,就約他一起去吃宵夜,哈哈說可以開車載我。
我本來只是想去附近的豆漿店吃點煎餃蛋餅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哈哈把我載到一間時髦的酒吧前面。
肥宅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剛開始不太想進去,還是在哈哈的熱情邀約下踏進酒吧。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一進酒吧,就看到大姊頭跟那個送口紅的學弟在吧檯邊喝酒。
我看了貴到靠杯的菜單一眼,只點了杯肥宅汽水Dr. Pepper就跟哈哈找了個角落坐下。
哈哈雖然在跟我聊天,眼神卻從頭到尾都停在大姊頭身上。
「你喜歡她?」我忍不住問。
哈哈一愣,笑著搖搖頭。
「我很尊敬她。」他的眼神很複雜。
吧檯邊,大姊頭就像任何一個初次戀愛的女孩,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喝酒叫酒。
過不了多久,大姊頭就趴在桌上。
看到這一切,哈哈的臉色越來越緊繃。
「原來她也會醉啊。」我說。
「大姊頭從沒有醉過。」哈哈搖頭。
「嗯?」我聞出他話裡的不對勁。
「酒裡有東西。」哈哈拿起手機。
十幾個身上刺龍刺鳳的大漢魚貫走進酒吧,肩上扛著球棒、鋼管等傢伙,還有人手裡拿著亮晃晃的短刀。
為首的大漢揮揮手,DJ馬上停了音樂,其他工作人員也識趣地躲進廚房。
酒吧內其他人見情況不對,紛紛離開了現場,一時間店裡空空如也,充滿肅殺之氣。
那個膽小害羞的學弟站起身,匆匆跑到大漢面前講了幾句話。
大漢拿出一疊鈔票,學弟接過後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走出去了。
「那群人大姊頭以前的仇家?要不要報警啊?」我嚇得快尿褲子了。
「這種貨色?」哈哈冷笑,坐著沒有動。
幾秒鐘後,學弟又從門外退了回來。
又一批黑衣人慢慢走進店內,慢慢圍住那群大漢,我認出其中幾個就是一直在校門口閒晃的人。
他們講話輕聲細語,非常謙和地露出腰間的槍柄,然後有禮貌地把那群大漢請出店外。
哈哈終於站起身,走到學弟面前。
「我、我不是故意的……」學弟登時腳軟。
哈哈從吧檯上拿起一個shot杯,蹲下身,一手捏著學弟的臉頰。
「對、對不起……」學弟緊張得哭了出來。
「張開嘴巴。」哈哈柔聲說。
他慢慢將半個shot杯塞到學弟嘴裡。
「嗚嗚嗚嗚……」學弟口齒不清地晃著腦袋。
哈哈站起身,飛起一腳踹在學弟的下巴上,shot杯登時在他口中碎成玻璃渣。
學弟仰身昏厥,嘴裡慢慢流出血來。
「我要先送大姊頭回去,你可以自己搭計程車嗎?」哈哈轉身,歉然說道。
我也只有點頭。
「大姊頭知道會生氣的,可以幫我保密嗎?」哈哈問我。
「當然。」我看著他又拿起另一個shot杯,趕緊拍胸脯保證。
後來,學弟再也沒有跟大姊頭說過話,讓大姊頭沮喪了好幾天。
「是不是我喝太多酒,嚇到他了?」大姊頭哭得淅瀝嘩啦,一邊問寶櫻,一邊繼續灌他媽的伏特加。
「男生都是垃圾啊。」寶櫻昏昏欲睡地回答。
「那他為什麼要送我回宿舍?為什麼送我回宿舍後又不跟我講話?」大姊頭拼命搖著寶櫻的肩膀。
「嗯,我也覺得都敏俊很帥。」寶櫻根本就在說夢話。
我會聽到這段對話,是因為從那天以後,哈哈就常常找我一起去酒吧玩,順便暗中保護大姊頭。
常常一起的還有我朋友豪哥,原來他跟哈哈過去就在少年觀護所裡認識,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下頭男意思 在 MagicianCher Youtube 的評價
如果你是因為個人道德規範而討厭我做這樣的行為
那麼以後我的影片拜託你不要看啦~
但是如果是因為一些標題請你看完這些在對我做評論
這是所有新聞台一次的採防我沒有在接受另外採防
首先我沒有宣稱我是國民外交
更沒有說要代表”全”台灣展現熱情 (如果大多數的台灣人都支持這樣做,我也希望我可以代表台灣,但是畢竟有些人就是不喜歡這樣的方式,所以我並沒有說我代表台灣)
再來我是個台灣人是事實
影片中我也只希望我的觀眾可以留下美好的回憶
----附上對話字幕,特別附上(玩笑)(想表達的意思)怕有人偏激又誤會---
(上字幕很累就直接把它放上來了)
記者:怎麼會想表演這樣一個魔術?
我:我想了很久 就是覺得說有什麼可以..比較可以讓選手們留下深刻印象的
然後後來想想 其實之前我有表演過這個魔術 也是跟朋友討論過 他們給我意見後 我才想說 那變這個魔術好了
記者:那有遇到什麼選手拒絕嗎 還是?
我:有 他會說 I can’t kiss you because I have girl friend 就他有女朋友了 然後他怕被他女朋友看到 之類的吧….還有就是影片中我記得有對男女但是我要跟女生互動我也很幽默的跟他們說你的女朋友可以借我一下嗎?
記者:那在這個過程當中覺得是另類的國民外交嗎?還是?
我:我也不敢說是外交 因為有些人對這個正負評價兩極 可是我覺得我可以做到至少他們是開心的就好 (很重要) 因為在這之前的這段鋪程當中 我有提到會kiss 我也有跟他們說 如果你們覺得不喜歡 可以拒絕 甚至是刪除之類的 但是表演完之後他們都覺得 哇 Amazing 怎麼做到的 甚至是他們想要收集那個 把卡片留著
記者:你怎麼想到這個idea 說變這個魔術?
我:其實這魔術很早之前就有人在國外發名過 台灣也有 可是就是可能沒有曝光率這麼高 剛好這次世大運我想到 可以變這個魔術
記者:你會不會剛開始變這個魔術連自己都覺得很尷尬 有考慮到這個結果嗎?
有沒有想過做這個魔術之前 自己會很尷尬 別人也會很尷尬
我:我猶豫很久 我覺得這是有爭議性的東西 可是我覺得就是 就去做吧 放手去做 因為在拍的時候我也很害羞 可是就也賺到拉 ( 玩笑 )
記者:那你怎麼去克服?
我:就是強迫自己突破吧..因為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第一次變這麼多的魔術給外國人看 還滿驕傲的
記者:他們是不是給你一個很溫馨的回應
我:對 就給我…因為我跟他們開玩笑說因為我做這個吻維生的所以要收你100他們會先嚇到 天啊 但是我只是開玩笑說如果你沒有錢 只要付我一個擁抱就好
然後他們覺得很溫馨這樣
記者:覺得這魔術最難的地方是不是要對方信任你?要做親吻的動作
我:對
記者:怎麼說?
我:因為你在路上一個陌生人要親你 有一點就是 你會害怕 所以就是你要讓他信任你 是這個魔術比較難的地方
記者:還有什麼其他的小技巧嗎?
我:什麼叫小技巧? 靈活的舌頭 (開玩笑)
(打工片段 不重要)
記者:在跟世大運選手變魔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很有趣的事情?
我:有 我有一個變完 他就突然間把我撲克牌搶過去 我想說他要幹嘛 結果他洗了一下牌 他是義大利人 所以他的口音我不是聽的很清楚 我朋友英文比較好 他說他好像要做什麼給你看 結果一秒換他變魔術師 他也是魔術師 他變得也滿厲害的 朋也被他嚇到 而且手法滿好的
記者:有沒有當場就是男選手 要跟你交朋友等等的 跟你比較有感覺
我:恩…我覺得不好意思吧 因為我那天帶了兩個男助理 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男朋友 可是我還單身 (玩笑)
記者:你有跟他講你單身?
我:沒有我沒有跟他講我還單身
記者:你最後留下幾個吻
( 戰利品展現,這理的戰利品希望大家不要曲解意思,是我收集到的紀念品只是當下頭腦沒轉那麼快我說了戰利品 )
我:有男有女 有黑人有白人 有亞洲人也有西方人
記者:你怎麼挑你要跟誰變這個魔術?
我:我沒有刻意挑耶 我就看他走過去 看他很友善 我就問他 可以打擾你幾分鐘嗎?我是台灣的youtuber 可以當我的觀眾嗎? 恩
記者:OK
我明白記者要點閱率會下一些比較誘人的標題,但你們再批評別人之前,也應該去了解事情的原貌再來批評。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OEiML4UOaUg/hqdefault.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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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下頭=解暈的意思,這個詞很適合形容遇到的那個網友,並沒有太大的意思。然後我有去封鎖過那位網友,可是對方好像知道我的真實姓名,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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